眼神裡充滿著期待,就像是餓死的小鬼看著一桌子的滿漢全席,並且有人告訴她,這全是你的。
“去法國,好不好。”
“法國?嗯,那裡好浪漫的,喬斯,你該不會是想向我求婚吧!”
我被戚姿的話噎的喘不過氣來,哎,這就是變相的要禮物嗎?還非得是鑽石嗎?不過,我心裡的確有這麼想過。
“我……確實有這麼想過,只是……”只是我想在所有的祝福下給你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
“喬斯,我知道了。”戚姿深情的握住我的手,語重心長的安慰我,“只是沒錢是不是,放心寶貝,我只要鴿子蛋那麼大的鑽石就好,如果你非要買一個雞蛋那麼大的鑽石,我不怕借給你錢,但是借條是一定要寫的。至於利息嘛,咱倆都這麼熟了,連床單都滾過了,我就不算你了!”
看著我幾乎變青的臉色,戚姿滿意的笑著:
“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啊!其實啊,我有時也在想,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親愛的,你想知道嗎?”我輕笑著問道,這可能是我這一輩子說過的最溫柔的話了,連剛出生的嬰兒我都沒有這麼溫柔過。
“想啊!當然想!”戚姿的兩隻眼睛幾乎彎成了月牙,美滋滋的看著我。
“因為……我只要一直對你這麼好,你就會得意忘形,到時候把你慣成全世界最糟糕的女人,就沒有人敢要你了。到那時,你就只是我一個人的,老孃再慢慢收拾你。”
我丟下沒有反應過來的戚姿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耳邊還時常想起戚姿像母老虎一般的咆哮,驚天地,泣鬼神。
三天後,我和戚姿全部武裝,一人拎著一個行李箱從酒店後門偷偷的潛了出去。時隔這麼久,那些在我們面前大義凜然號稱是趙爵燃和伊然的粉絲早已不見了蹤影,就連那些曾經像野狗一樣大喊大叫的狗仔們只剩下一兩個鐵桿守在酒店門口,像幽靈一樣終年不散。
戚姿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後面,倒像是我是把她勾引出來的小三,一起轟轟烈烈的私奔。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的裝扮有點像和人私奔的富家太太,我呢,就是那個把你勾引出來的小三。”我回過頭看著渾身上下蒙的嚴嚴實實,只剩下兩隻眼睛的戚姿,她那狼狽樣,到真有幾分虎落平陽的感覺。
“噓!小點聲!”戚姿開啟車門把行李箱放了進去,左右環顧,確定無人之後一把扯下口罩,“我告訴你,我可不想像上次進酒店那樣,被人打的渾身上下都是像屎一樣的雞蛋漿。”
記得剛來酒店的那天,我和戚姿剛開啟車門,就被迎面而來的無數雞蛋打的措手不及,還沒等戚姿反應過來,我就拉著她的手衝進酒店,即使酒店保安盡力阻攔,我們還是免不了被那些已經瘋狂的人們抓傷。來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戚姿全身上下都是鮮黃色的蛋漿……
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歷歷在目。
工人體育館,伊然參加完公演回到保姆車時,看見早已坐在一旁等候的趙爵燃,似乎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有什麼事快說!”伊然拿了件披風披在肩上,皺著眉不悅道。
“你放心,一會就輪到我演出了,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只是來告訴你,她走了。”趙爵燃倚在車椅上,翹著腿輕笑道。
“是嗎?那你們倆真是該高興了!”伊然諷刺道。
“你不高興嗎?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當初可是要說共存亡呢!”
“要共存亡的是你們倆,不是我。誰願意和你們這種人共存亡啊,如果不是隻有你們兩個能幫到我,我又怎麼會和你們倆合作。不過,我倒是很感興趣,喬斯去哪了?”
趙爵燃眯起眼睛慢慢貼近伊然的臉,當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