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國安對我還是挺不錯的。他作為付小青的父親,應該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啊。
蔣震又想到那晚付國安和李愛榮去昌平找付小青的情景。
那晚蔣震不知道他們跟付小青說了什麼,付小青回去之後痛哭一場,而後,便開車回了省城,自那之後再也沒去過昌平。
聯想到後來在耿東烈家見到付小青和穆新飛時的情景,蔣震心裡就有種無法釋懷的情感……
她的孩子,真是我的嗎?
蔣震感覺胸口的巨石又重了幾分。
拿起手機,找到付小青的電話,卻覺得打電話問她根本就問不出個所以來。
他了解付小青的脾氣,倘若她不想讓外人知道這個秘密,必然有她自圓其說的理由和道理。
放下手機,蔣震忽然發現大腦似是己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滿腦子都是各種“可能性”在來回撞擊,不想去想,又禁不住去想。
中午耿思瑤打電話問她回不回家吃飯的時候,蔣震明明有時間卻說沒時間。
當他在辦公室吃著小王打來的飯菜時,慢慢覺察到自己似乎開始害怕面對耿思瑤了。
如果付小青的孩子真是我的,我該如何面對耿思瑤?
如果確定了那個孩子是我的,我該不該讓耿思瑤知道?
耿思瑤知道後,會做出何種抉擇?
會離我而去,還是跟我一起來面對後面的未知。
“咚咚咚”辦公室門被急促敲響。
“進。”蔣震應了一聲後,將飯盒丟盡旁邊的垃圾桶。
辦公室主任一臉愁容走進來,“蔣書記,小王說車上有監聽,這事兒我真不知道啊!”
“哦,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這事兒總得有人負責吧?”蔣震說著,點上一根菸,盯著這個中年禿頭主任,繼續道:“如果真的找不到是誰幹的,就只能讓你來背這個鍋了。”
“您…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事兒啊……那車之前是田書記開著的,田書記走了之後就一首放在地下車庫。您來了之後就開上來了。至於監聽的事兒,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想聽過程,也不想聽解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你查不出來,明天就去政協報到吧。”蔣震說。
這個縣委辦公室主任是前任書記提拔的,而且還給他提上了副縣級。
這縣委辦主任可是書記的大秘,可是這個李主任卻反過來去給縣長魏成剛搞服務,還他媽的是搞這種見不得人的服務?
“我現在就去查,不用一天,今天下午就給您找出是誰幹的來!”李主任說著便跑了出去。
蔣震知道他肯定是找替罪羔羊去了,但是,看到他那緊張的態度,蔣震心裡還是很舒服的。
蔣震不想再等了……
先從身邊的人開始“淨化”,利益問題暫時可以不觸碰,可是,這些頭頂烏紗帽的小官員,多殺幾個立威還是很不錯的選擇。
當天下午李主任就找來了負責後勤的副主任陸建民。
陸建民只有三十七歲。
蔣震對這些人的底細都進行過調查。
李主任是土生土長的雲亭縣人,父輩就曾在縣政府任職。
而陸建民則不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碩士畢業來到雲亭縣之後,一首在縣委辦工作。
之前給一任書記幹過秘書,可是那個縣委書記一年半後就被調走,臨走時將他安排在了縣委辦副主任的位置上,卻因為沒有關係而被推到了分管後勤的事務上。
“你說啊……”李主任輕輕肘了下陸建民。
陸建民輕輕皺眉,“我不知道。”
“你分管後勤車輛,你負責排程,車鑰匙都在你那抽屜裡放著,你不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