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特別的關係。但是,讓徐婷開口說實話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當付國安倒臺的時候,她徐婷才會開口說實話。”
“您說得是。”
“是什麼是?我等不了那麼久……在我去國外康復的這段時間,你及時給我關注著他們,並想方設法去調查付小青的親生父親。只是去調查,不要去插手,現在這段時間太亂,咱們就讓他們持續混亂就好……等這水清澈一點的時候,等他們都冷靜下來的時候,我們再給他們重重一擊!”
“好……”神秘人說著,臉上不免又疑惑起來,靠近兩步問:“徐老,問句不該問的,我能感覺到您對這個蔣震還是有好感的,您不擔心他被付國安給搞掉嗎?”
“他要是被付國安搞下臺的話,那就不配當我徒弟,也不配我出手幫他。當前,他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東西,就看他能不能利用、敢不敢把心狠下來了。哼,手裡攥著鉅野那個寶貝不撒手的話,誰跟他玩啊?這世界上,哪兒有幾個聖人,無非是誰的道貌岸然,誰的道貌不岸然而己。”
“……”神秘人當即點頭,沒有做聲。
“對了……”徐老忽然說:“肖波快出來了吧?多關注一下肖波,那傢伙可跟李愛榮不一樣。”
“明白。己經找人跟齊省長那邊聯絡放人,漢東那邊也做好了工作,初七就把他接回來。”
——
晚上六點半。
蔣震來到了齊立勝省長的辦公室。
倘若換了其他事情,齊立勝八成會以各種名義拒絕見蔣震。但是,聽到是付國安的事情,齊立勝自然好奇心十足。
來到齊立勝辦公室的時候,齊立勝正吃著加班的盒飯,還給蔣震準備了一份。
“還沒吃飯吧?吃點兒吧……咱們邊吃邊聊。”他說著,低頭扒飯,故作對付國安的事情不在意的感覺。
蔣震哪兒有心情吃飯,可是,見齊立勝正在忙著吃飯,便拿過來盒飯來,配合著領導吃飯。
同時,腦海裡不斷地梳理著自己的想要說的話。
“食堂幾個老師傅還沒上班,這飯菜的質量不是很好啊。”齊立勝說著,將盒飯推到一邊,拿過紙巾來擦嘴。
蔣震合上飯盒,扯過紙巾擦了擦嘴後,將紙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準備對話。
“說說吧!”齊立勝坐在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隔著巨大的辦公說看著沙發上的蔣震問:“有什麼付國安的重大新聞啊?”
蔣震起身走到辦公桌前的對話椅上坐下,神色凝重地說:“齊省長,您應該知道付國安的妻子是誰吧?”
“聽說過,叫什麼李愛榮吧?在漢東省城漢洲市住著,對嗎?”
“對,她準備去京城對付國安進行實名舉報……”蔣震說。
“確定?”齊立勝內心一緊。
“確定……”
“理由呢?”
“您認識徐老嗎?還有徐婷。”
“當然認識。”齊立勝微微皺眉說:“我去京城時跟徐老還吃過幾次飯呢。不過,當時徐老官職太高,瞧不著當時只是正廳的我。”
“認識的話,我講起來就方便很多了……”蔣震當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齊立勝講了一遍。
齊立勝哪兒聽過如此複雜又狗血荒唐的高官秘情啊?
那嘴巴當真是一次比一次張得大!
“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如此,但是,確實是真實情況無疑。”蔣震說。
“徐老的老婆徐婷跟付國安一起聯合著出賣了徐老,然後,他們還有個兒子?徐晨升?這……嘖嘖,事情雖然很讓人不可思議,但是,細細想來確實真實。”
“齊省長,接下來的話,我們怎麼做?”蔣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