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洲,一定會......”
江源洲的聲音越來越低。
和洵的風吹過,涼爽又讓人舒適,江源洲閉上眼後,在他眼前,只有閉上眼所看到的一片黑暗。
“......”
黑暗中,江源洲的意識逐漸模糊,他感覺到一股灼熱的霧氣開始瀰漫,如同死亡的觸手,慢慢纏繞上他的身體。
“好痛......”
他低聲呻吟,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迴盪,帶著一絲無力。
“不,痛不足以形容我現在的感受......”
江源洲的聲音顫抖,他的身體被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所吞噬,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被無形的利刃切割。
“痛不欲生,簡直痛不欲生......”
他的身體感覺像是被輕柔地抓撓,但這種抓撓卻帶著深深的惡意,讓他的神經末梢發出尖銳的警報。
江源洲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臟猛地一縮!
他整個人被高高釘在牆上,蒸騰翻滾的霧氣從他身軀洞穿的洞口穿透而出,發出“嘶嘶”的聲音。
一個黑人站在走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牆上的江源洲,他的眼神冷漠,彷彿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物體。
他的旁邊,還有個西方面孔的人,用一種有趣的眼光打量著剛甦醒的江源洲,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仔細一看,走廊上,女帝的身影在血泊中顯得格外淒涼,彷彿是一幅被暴力撕裂的畫卷。
她的雙臂被殘忍地扭曲,強行從她的背後圈了一圈,彷彿骨骼的斷裂聲仍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如同死神的低語。。
相黎的身體被嵌入牆中,彷彿是被無形的力量強行壓制,他的昏死狀態讓人不禁想象他生前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他渾身的傷痕,每一道都像是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他的臉部經過高溫的灼燒,面板已經燒焦爛了一半,那是一種令人作嘔的景象,空氣中瀰漫著“嗞嗞”的燒焦味,那是生命被火焰吞噬的證明。
語初姐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上顯得格外脆弱,她倒在那兩個人腳下,彷彿一片被暴風雨摧殘後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與光彩。
她的十指被逆向拗斷,呈現出一種扭曲的、不自然的姿態,這是對她身體和意志的殘酷折磨。
她的後背,被無形的霧氣穿透,彷彿連她的靈魂也被這股邪惡的力量所侵犯。
她的面孔,原本應該是溫柔和煦的,現在卻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清灰色,如同冬日裡被霜覆蓋的窗戶,透出一股冰冷的絕望。
她的雙眼,曾經充滿智慧和溫暖,現在卻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生命的光輝,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在胸腔中掙扎。
儘管如此,語初姐的身體仍然本能地保護著月榕老師,她的身體像是一道最後的防線,用她最後的力氣,為月榕老師擋住了所有的傷害。
她的手臂,儘管已經無力,卻依然緊緊地環繞著月榕老師,就像是一片殘破的葉子,依然緊緊地守護著它最後的露珠。
江源洲疲憊地看了下他們,透過身體蒸騰的霧氣,看著那兩個隱隱若現的身影,渾身逐漸復甦過來的感覺。
他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作響,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擊命運的鼓點。
“這兩個傢伙......都是【天人】......嗎?”
江源洲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確定,目光銳利如刀,彷彿要穿透那層霧氣,直視對方的靈魂。
“這些霧氣,想必也是他們其中哪個人的異能吧......”
“火辣辣地疼......像被腐蝕般,火辣辣地疼。”
“不是因為這些瀰漫整個走廊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