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一翻,秦舞陽不悅的斜睨了她一眼,“你可以閉上嘴巴別再嘮叨了嗎?你以為我喜歡上那兒嗎?”
噘著嘴,小昭好委屈的嘀咕,“我也不喜歡嘮叨,可是人家都找上門了。”
“什麼?”跳了起來,秦舞陽緊張的抓住她。
“老鴇正在外頭等著見小姐。”
“這麼快,我都還沒想清楚,這可怎麼辦……”秦舞陽慌張得像只無頭蒼蠅,在屋內走來走去。
“什麼怎麼辦?”小昭聽得胡里胡塗。
“不行、不行……”
“小姐,小昭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怔怔的從自言自語的狀態回過神,秦舞陽沉默了半晌,終於回覆一貫的優雅從容,“無論是誰,你都說我病了,不方便見客。”
“可是,小姐你已經裝病裝了三天了。”莫怪她覺得此舉不妥,小姐從小到大不曾生過病,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因為小姐老是以此自豪。
“不成嗎?”
“小姐當然可以謊稱生病不見客,可是誰都瞧得出來這其中有鬼。”
張著嘴,秦舞陽卻無言以對。她確實不能老拿生病當藉口,至少,這個病也要生得有模有樣,別教人一眼就瞧出是裝的。
“我先躺下,你把人帶進來。”三步並兩步的跳上床,秦舞陽擺出架武準備應付老鴇。
不過,老鴇似乎看準她會搞鬼,一見到她就先發動攻勢的下跪哀求。
“秦小姐,你大慈大悲救救老身吧!”
這下子哪有心思裝病,秦舞陽急忙的下床扶起她,“夫人,你這是幹什麼?”
“秦小姐再避不見面,蕭公子就要把瀟香閣給拆了!l
“蕭公子?”是他嗎?當然,除了他還會有誰,只怪自己忙著躲開他,連他姓啥名啥都沒問。
“蕭公子限老身今日把你交出去,否則我的瀟香閣定被夷為平地。”
“夫人就告訴他,本姑娘不在瀟香閣賣藝了。”
頓了頓,老鴇怪不好意思的說:“秦小姐,老身已經先收了蕭公子的銀子。”
“你說什麼?”秦舞陽再也顧不得此刻正在裝病,拉開了嗓門。
瑟縮了下脖子,老鴇無奈的替自己辯解,“蕭公子堅持,老身也沒法子。”
“你怎麼可以……”
“老身怎能拒絕送上門的生意?”
“你怎麼不先問問我的意思,也許,我遇到什麼麻煩,不得不改變主意。”
“秦小姐已經答應幫老身一個月。”
“這……”她能說什麼,說來說去,還不是自個兒的錯,當初不起貪念,今日也不會落個左右為難的下場。
“秦小姐,蕭公子可有為難你?”
“他……沒有。”除了摘下她的面紗,他倒是沒有任何逾越之舉,不過,他若敢對她亂來,她說什麼也不會再踏進瀟香閣一步。
“老身相信秦小姐一定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頓時洩了氣的垂下雙肩,秦舞陽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我秦舞陽說話算話。I
“那老身先回瀟香閣等秦小姐。”
點了點頭,秦舞陽交代小昭送老鴇離開,整個人軟綿綿的在床沿坐下。她說不上來此刻的心情,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固執,他一定猜得到她是刻意躲著他,驕傲的他當然不容許她的不識好歹,所以不肯放過她……不,她瞧他並非心胸狹隘之人,他何苦跟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斤斤計較?
唉,反正是躲不過了,她又何必胡思亂想自尋煩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看他如何出招,她再見機行事拆招。
既然真面目已經教耶律喀瞧見了,秦舞陽認為再對他蒙著臉也沒什麼意義,可是兩人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