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親自過目。
如果不是想要起到最大的威懾效果,鋼鐵營早就派出隊伍將其清除掉了。
「龔老闆,龔老闆,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幫幫我,幫幫我,我家裡還有孩子和父母」
克圖特真的感到害怕了,恐懼讓他褲襠都溼了一片,病急亂投醫之下,居然向龔國楷求援。
「當初我也這麼求過你,你有放過我們嗎?」
龔國楷發出兩聲大笑,笑聲中透著暢快和解脫,又低下頭盯著克圖特,嘲弄道:「我說過,你會付出代價的,現在才知道後悔,你看看我那些慘死你手的員工,我放過你,他們也不會放過你。所以,給我去死吧,渣滓。」
「把他帶去上刑。」
彭股揮了揮手,讓士兵把克圖特拖下去,然後又讓隨軍記者跟上。
在一處平地上,幾匹從動物園牽來的馬匹被帶了上來,然後分別將克圖特的四肢,用繩索固定套在馬匹上。
在這個時候,克圖特已經反覆嚇暈幾次,恐懼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只要在中華文化圈附近的國家,都對五馬分屍這種古代刑法不會陌生。
這是一種極其酷烈的刑法,即便是在古代,能夠用上五馬分屍的罪犯也很少,因為實在過於殘忍。
周圍圍觀者,除了那些華人,還有整個海關總署的所有人,在一雙雙或是興奮或是恐懼的目光注視下,傑科集團士兵甩動手裡的鞭子,抽打在馬匹屁股上。
吃疼之後,馬匹頓時暴躁起來,開始撅起蹄子,想要逃離揮鞭計程車兵。
嘣!
克圖特發出淒厲刺耳的慘嚎,他的身子被拉得繃緊,肌肉丶面板丶骨骼在拉扯中被撕裂,如同繃緊的衣服,發出的聲音滲人無比。
這個過程持續了幾分鐘,克圖特遭受了極大的痛苦,五官都扭曲了,肉體被活生生撕裂的過程讓他痛不欲生。
「好,好啊,好馬兒,再多出點力。」
「哈哈,你也有今天,你克圖特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嗚嗚,老婆,你的仇得報了,你終於可以在地下安息了。」
看到這一幕的華人,一個個興奮的大聲叫好,克圖特在他們身上施加的一切折磨,現在都返回給了他自身。
咔嚓!
最終隨著幾匹馬發力奔跑,克圖特身體徹底繃不住,被瞬間撕裂,一塊塊殘缺的肢體被繩索拖在馬匹後面,慘死當場。
「哈哈!哈哈哈哈!」
龔國楷發出大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笑,反正心情就是控制不住,無比的舒爽開心。
與之相反,是那些海關總署的人員,這時候一個個臉色蒼白,跟死了爹媽似的,有人已經身體抖如糠篩,軟倒在地了。
彭股先是看了看隨軍記者拍攝的照片,感覺拍得很不錯,完全把克圖特臨死前那種絕望丶悔恨丶崩潰丶痛苦都給完完本本記錄了下來。
「這些照片回頭交給傑科集團的紙媒,明天就拿這張照片作為頭版頭條好了,也讓世人看看,對傑科集團挑釁的後果是什麼。」
彭股對隨軍記者吩咐道,然後又看向另外一邊,目光掃過那些爪哇國海關總署的人員,淡淡道:「「現在克圖特這個主犯已死,那就輪到其他人了。現場的華人,哪一個人欺負過你們的,給我指出來,我們傑科集團替你們主持公道。」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群起激憤。
在場的華人沒想到傑科集團動作那麼大,他們原本以為傑科集團只會誅除首惡的克圖特,結果傑科集團卻表示,這才哪到哪呢,一個人他們都沒準備放過。
得到了傑科集團的承諾,華人們爭先恐後的開始了自己的指控。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