摶笑,苦笑,雖然心裡發甜。
“三十六計,最毒不過美人計啊。”陳摶長嘆一聲。
權錢名利,無敵的武功,絕色的美人……
這些東西,他都想要。
他憑什麼要求金蟬子不想要呢?
“金蟬子已經被我廢了,這一次降妖之路倒是能夠積累不少的功德氣運,不過想要恢復元氣,也只是痴心妄想,最多保留一個東山再起的希望。”
“如果大玉兒鐵了心的要誘惑他,付出足夠的籌碼,金蟬子沒有理由拒絕。靈山不會供奉一個普通人為真佛,這點金蟬子心知肚明。”
魔祖保持著冷靜,而她說出的事實也讓陳摶清醒了很多。
從前,在靈山,金蟬子見觀音菩薩,從不低頭。
現在,金蟬子要稱呼觀音一聲“尊者”。
兩人似乎都認為理所當然。
但金蟬子真的這樣想嗎?
易地而處,陳摶絕不認為自己有如此的心胸。
“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東華的鍋,不能就這麼算了。”陳摶開始甩鍋。
漢土能夠演變為今日之局,呂祖脫不了干係。
正常情況下,女兒國根本沒有立足的機會。
現在被西王母插一手,不得不說很讓人難受。
陳摶直接撥通了呂祖的電話。
但是出乎陳摶的意料,呂祖居然慫了。
電話中,呂祖比起陳摶還要英雄氣短。
“沒辦法,陳摶,我欠西王母的人情。”呂祖很心虛的尬笑。
“你什麼時候招惹西王母了?不會是當年始亂終棄了吧?”陳摶感覺莫名其妙。
從來沒有聽說過兩人發生過交集。
呂祖顯然沒有解惑的意思,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很乾脆的將這件事情交給了陳摶處理。
“我們有約定,降妖一事你全權負責,我絕對在精神上支援你。”
說完,呂祖就第一時間掛上了電話,沒有聽到陳摶問候他全家親屬。
陳摶很憤怒。
“東華這色鬼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啊?”
陳摶想當然的認為,呂祖和西王母曾經有一腿。
而且很顯然,呂祖還是心虛的那一方。
對此,魔祖也一無所知。
她只是皺眉:“東華不管,這就麻煩了。如果沒有必要,我們真的不適合與西王母正式為敵。”
西王母的立場,一直是個謎。
當年她站在了九州武神這一方,但是並不代表她和天庭就沒有聯絡。
事實上,天庭始終有她的位置。
張百忍甚至允諾,只要她願意投身天庭,她便是三界女仙之首。
西王母沒有接受,但是也沒有完全推辭。
只要她想,她的弟子,甚至還能夠直接成仙。
過往的崑崙七公主,有不少現在已經位列仙班。
西王母是真正把牆頭草做到登峰造極的人物,她修煉的又是時間法則和虛實法則,再加上神器崑崙鏡。
無論是誰,都不想站在她的對立面。
當年西王母背棄了天庭,張百忍都忍住了找她麻煩的念頭,東皇更是始終和西王母相敬如賓。
這樣的人物,無論是魔祖還是陳摶,都有顧忌。
但是有顧忌也要面對。
“我們都希望金蟬子放棄降妖,被王權富貴迷住雙眼,但是絕不能讓他栽在西王母手中,西王母的態度太曖昧了。”
陳摶眯著眼,下定了決心。
魔祖緩緩點頭。
金蟬子丟人,丟的是靈山的人。
他的屈服,代表靈山上的佛並不是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