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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啦”楚君墨有注意到白映雪的臉色不是很好,然後才想起她有生理期陣痛,果斷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裡,手撫上了她的小腹,“雪兒,是不是這兒又不舒服了”
呃白映雪瞬間反應了過來,他說的不舒服是指怎麼回事了當即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都這麼多天她還痛的話,那她還有活得了啊,不過眼光在觸及到楚君墨關懷到小心翼翼的時候,忍不住一酸,不知怎麼的,一滴淚水就這般不爭氣的掉了下來了,活了兩個時空,都沒有遇到深愛她的男人,自然也沒有被男人這麼呵護過。
她性格確實有些強勢,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她,都說她是一多帶刺的玫瑰,只能遠觀不能近讀,沒想到這個千年前的時空裡竟然享受到如此虔心的呵護,頃刻間心軟的一塌糊塗,若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鐵石心腸。
“怎麼啦”楚君墨見她不說話,只是搖著頭,然後眼角連淚珠的冒了出來,心疼的不得了,“不哭,我幫你揉揉”
說罷,將懷裡的人摟得緊緊的,然後大手在他小腹上輕輕的打轉,輕輕柔柔的觸感,從小腹傳來,白映雪一向堅硬如鐵的心臟軟了:“君墨,我肚子不疼”
“不疼”楚君墨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不疼她哭什麼啊到底女人的心思的敏感他還是不瞭解,不過他大底也沒有需要去了解女人的心思了,“不疼我也給你摸摸,就當按摩好了”
這下,白映雪的心更軟了:“楚君墨,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這種不真實又真實的感覺很像是來自夢裡的錯覺。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不明白突然間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女人。
妻子對啊,她是他的妻子了,多這麼久了還沒旅行妻子的義務,白映雪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就這麼拖著他,他說的沒錯,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楚君墨像我這麼囂張的女人是不是很過分”
“是很過分”楚君墨失笑的點點頭,“不過我喜歡,況且我的女人也有過分的資本,所以,雪兒,你儘管過分,這天塌下來我幫你頂著呢,你儘管囂張去吧,本王對你的愛就是你囂張的資本”
楚君墨的話一字一句落在了白映雪的耳中,宛如鐵錘一般一聲一聲的砸進了她的心底,鄭重的像是承諾卻又輕言的理所當然,彷彿這就是他應該做的。
“楚君墨,你怎麼不問我這麼多天都去了哪裡都在做什麼又都跟誰在一起你知道我曾是怎麼想你的嗎”面對這樣深情款款的楚君墨,白映雪終究是選擇了坦白,曾經對他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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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光明正大的替雪兒更衣!
“那雪兒去哪裡了都在做什麼又跟誰在一起”楚君墨很聽話的把她的話都問了一遍,“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兒還願意回到墨王府,回到我的身邊”
聽了她的話,白映雪更加覺得愧疚了:“君墨,我天牢的時候曾經懷疑你跟陷害我哥哥的事情有關,我這些天我跟一個叫阿鬼的男人在一起,都在查我哥哥被陷害的事情,我們”
“什麼都沒發生是嗎”白映雪有些說不下去的話,被楚君墨直接接了過去,“雪兒說的我都相信,所以雪兒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嗎”
“你真的相信”白映雪不可思議的挑眉看著他,一直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話,竟然說了出來,楚君墨的反應也太過平靜了,是他不在乎還是在乎的不願意去計較,只要她留在他身邊,“你真的相信我和一個男人一起待了七八天,我們還住過一個房間,卻真的什麼也沒發生嗎”
為了不會讓一件過去的事情在彼此的心中留下疙瘩,白映雪還是決定用嘴慘痛的方式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