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軒,你這是幹什麼”這才成親就打算跟她分居嗎
聽到這個稱呼,白儀軒愣了一愣,還是聽到她第一次這麼叫他,以前都是一口一個白將軍,最多也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白儀軒。
“你睡吧,我答應過你不會碰你的,我會說到做到,所以你大可放心!“說著繼續鋪著他的被褥打著地鋪。
落月真是被他氣死了,天氣明顯的轉涼了,再過段日子就要入冬了,這地上怎麼睡啊。
“我沒有不放心!”話一出口,落月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勁,連忙又說,“這天氣已經涼了,地上要睡出病來的,趕緊起來!”
白儀軒心下一滯,然後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開口:“一個大男人哪兒那麼容易生病啊!”
落月簡直無語了,這男人倔強起來怎麼這麼倔啊,都答應嫁給他了,自從白儀軒為了她的事情跟白劍山鬧了一場開始,落月就對他有了新看法,既然同意嫁給他,她就已經做好了一個妻子該有的準備了,雖說現在懷著孩子,有些遺憾,她沒辦法彌補給他,但怎麼也不至於讓他睡地上吧。
這洞房花燭夜,新郎睡地上,怎麼都說不過去,若是讓白映雪知道,她這麼對她哥哥,肯定得怪死她了。
想到這,落月直接走過去,狠狠的把他拉起來:“白儀軒,你這新婚之夜就跟我鬧,有意思嗎這要是讓父親知道,新婚之夜,你在睡地板,他以後會怎麼看我啊!”
白儀軒心下一滯,不可否認她說的對,如果讓父親知道他們是這麼種情況,怎麼都不會同意他們成親的,不過了想了一想,白儀軒又開口:“沒事,他不會發現的,我門關好了,明天一早我就起來了!”
“白儀軒,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想每天都這樣嗎還是你想你一成親,就立馬去邊疆”不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個堂堂大男人一直睡地板
“我……”白儀軒被她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讓她有壓力,畢竟是他自己說過不要碰她的,他要言而有信不是嗎不然以後拿什麼來讓她相信自己呢,“你不用擔心我,我說過不碰你就不碰你,說到做到!”
落月:“……”她真是後悔答應嫁給他了,原來是個榆木腦袋了,孩子是他的,人也嫁給他了,他想做和尚,她還不想做尼姑呢,原來溫潤如玉的男子是個傻子啊,像楚君墨那樣邪氣橫生,放蕩不羈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白儀軒你是榆木腦袋了嗎我有說過不相信你會守信用嗎還有不碰我用得著睡地上嗎我現在還懷著孩子,就是你想碰我,估計也不能盡興,我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呢!”落月終究是沒有忍住,直接發飆了,然後瞬間把他剛剛鋪好的被褥直接轉了起來,“你給睡榻上去,我可不想做母夜叉!”
“我來!”白儀軒看了一眼,氣得臉色很是差的落月,心好像被人扯了一下一般,有種莫名的感覺上了心頭,下一刻就搶過她手上的被褥,“好,我跟你一起睡軟榻!”
白儀軒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那個我跟你一起,光想起來就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對於跟女人交流他還真是沒什麼經驗。
從小到大他沒經歷過什麼女人,白若梅是妹妹,雪兒也是以妹妹的身份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藏在心底的是深愛,可從來沒有過除了精神上以外的想法。
落月看了他一眼,一聲不吭的鑽進了被窩,然後往裡面靠了靠,把外面的位置留給了他,那意思很是明顯了,在邀請他同床共枕了,無奈白儀軒這男人實在是不爭氣,還從櫃子裡再抱出一條大被子,然後一人一床被子蓋了住。
落月沒有看他,只是背對著他,反正也不會發生什麼,只要不成個親讓他淪落到睡地上,這個榆木腦袋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