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大戶。宋九某些方面一樣,向朝廷要,或者將來從各個富人頭上賺錢,那是心安理得。河中苦力窮得有早上無晚上的吃,哪裡伸得出手,隨著學子身份越來越貴,作為他們家長終於意識到當初他們抓住了一次多好的機會,帶著禮物來感謝,宋九一律不收。這是燕張兩博士都交口稱讚的義舉。
兩家人理虧。
宋九沒有多講,是人皆有這個心理,象大姐,看到玉蘋不錯,你就娶玉蘋吧,原來娶怕玉蘋美麗反成了禍害,現在八品散官能娶了。這是能娶到的,潘美家女兒能娶到嗎?比如向潘家求親的那個張昭允,人家一做官就是大理評事,同樣是正八品,人家是實職官,有權的官,兩人年齡差不多,更不要說他後面還有一個強大的老子。兩人能不能相比?
所以能得到乘早得到吧。
不想多說,也不想多聽,委婉地將兩家人打發走。不用解釋,離開就離開。正好空出兩缺,將父親那兩個老部下孩子塞進來。
第二天早上,宋九忐忑不安地等著學子到來。若是幾人走了,無所謂,但若是一走一半,那還會讓宋九失望的。結果未讓他失望,也未讓他滿意。宋九放行,有八名學子要求離開,都是找好了下家,前面一走,後面就能有工作可做,有不菲的月薪可拿,並且這八人也是成績不錯的學子。那些商人腦子靈活,成績不好的也不會敲的,特別是宋九親選的那兩十名學子,敲的人更多,最多的出到月薪十五貫錢。敲得張燕兩個博士膽戰心驚。
宋九這才將餘下的學子集中,道:“你們都決定留下了嗎?”
“決定了。”
“決定了就好,你們才學了四個來月,就走了十人,讓我感到失望。但走了也就走了,不走的,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會為你們的決定而感到慶幸。我選了二十個學子,以後留學,甚至一直留下去。我與他們簽訂了一個契約,並且讓開封府尹二大王做的公證,前四年主要是學習,所以我第一年只給他們一貫月薪,第二年是兩貫,第三是四貫,第四年是八貫。第五年是半學習半出師,是十六貫。第六年會正式出師,因此是三十二貫。秦娃子與李柱說多,然而在此我告訴你們,不但不多,而是太少。我還有一個契約,根據情況以後能上浮兩到三倍。為何,知識就是力量,只要你們肯學習,未來必將是一條黃金大道,金錢、嬌娘子、香車豪宅都會有的,到時候月薪一百貫都不會是一個夢想。但是你們現在走了,只是一點兒知識,前途也就那麼一回事。”
震住了,月薪一百貫,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發生了這件事,我感到很遺憾,以後我不約束你們,你們要走就走,但要留很困難,你們看看這兩個本子,”宋九說著將昨天準備的兩個本子傳遞下去,道:“一個是畢業證,一個是結業證。一年後我會進行一次考核,成績透過者才可以發畢業證,我也會承認你們是出自我這個學舍的弟子。成績未透過者必須留下再學,若家中困難,必須要走,只能拿這個結業證離開,我只承認他是學舍的半個弟子。不滿一年的就離開,無論他怎麼感恩或者有什麼前途,或者前途不好,我在此宣佈,他與這個學舍無半點關係。再就是他們離開,我還要召十個學子進來,各位回去通知一聲。最後一件事,那就是惠澤,以後你們輪流著替碼頭盤賬,餘下的除雨天酷寒外,全部在河堤上開教,教河中百姓識字,算術,必須在未來三四年後,河中大多數人能認識幾百字,能算簡單的加減乘除算式。散吧。”
沒辦法,只好將成績列為重點,不然在這些商人折騰下,人心會全部散的。到時候期滿一年,趙匡胤來要人,只剩下二十個光桿司令,自己不能向自己交待,也不能向趙匡胤交待。
惠澤那是為河中,也為自己好挑選資質好的學子。不能再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