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著,一邊吃吃笑道:「啊怪我怪我,差點忘了,您好像早就被安全域性開除了,現在可是個」
冰冷的觸感,猛地砸入青年的嘴裡。
喀嚓。
在敲碎幾顆牙齒帶來的鮮血橫流之中,簡躍出擰了擰脖子,將手中「煉獄」重型霰彈槍的保險關閉。
「——繼續說啊,小雜種。」
簡躍出露出獰笑,碩大槍口死死頂住青年的嘴。
後者像是突然從睡夢中抽離一般,恍然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做什麼,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起來,含糊不清求饒。
「現在怕了?剛剛嗑嗨的時候怎麼不求饒?」
簡躍出發出低沉的笑聲,他又看向一旁僵在原地丶不敢發出聲響的其他人:「我要當著你這幫『兄弟』的面,把你的牙齒一個個敲碎」
但緊接著,似是忽然聽見了什麼人的話,簡躍出慢慢皺起眉頭,有些煩躁道:「行了!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他猛地將「煉獄」抽出,又在青年尚未露出慶幸目光時,一把拽住對方的頭,將其壓在旁邊欄杆上,自五樓俯瞰下方。
「別讓我再看見你嗑糖的樣子,否則我就把你拖到這再丟下去——現在滾吧!」
看著退開一步的魁梧壯漢,另外幾個人連忙上前,七手八腳扶起仍在渾身發抖的青年,迅速消失在樓道。
「」
簡躍出冷冷望著眾人,直到他們徹底消失後,才將「煉獄」重新塞回外套內,拐進一旁的電梯,按下第一層。
一個小時後。
在因「抱歉,您的質量超出標準範圍」額外支付了一筆載重維護費後,簡躍出走出【康文斯出行】的無人計程車,隨手帶上兜帽,進入前方的一處小巷。
經過一連串的轉折,簡躍出停下腳步,敲了敲面前的合金門。
合金門內的上方,攝像頭轉動了一下,將來訪者的樣貌告知主人——緊接著,合金門無聲展開。
「老規矩,勒馬丁。」
穿過堆滿雜物和箱子的過道,簡躍出一邊將外套脫下,一邊輕車熟路走進深處的房間,自顧自在仍帶著些許血跡的手術床躺下。
「喂!我還沒清洗完呢!」
「那就等弄完我,再一塊洗吧,還能給你省點消毒液。」
「你這是對一個醫師原則的挑釁」
不遠處,一個看上去五十出頭丶已經夠資格被叫「老人」的男人嘀咕了一聲,無奈嘆了口氣,將手術床上方的無影燈拉了過來,又將頭上的輔助電子鏡扯了下來,開始檢查。
「嘖嘖嘖皮下甲殼上這麼密集的彈坑分佈,你這是跑去拆了莽血的老巢?」
「你覺得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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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植入腺體泵興奮劑和神經激效劑都用完了?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玩意打多了對腦子有損傷。」
「那就麻煩你這次換個型號吧,你這不是有『迅龍』嗎?就用這個。」
「你瘋了?『訊龍』極效興奮劑這玩意是機率一針把人猝死的!帕洛瑟又不是高烈度戰場,你用這個做什麼?」
「放心,錢我會出的。」
「喂」
「麻煩了。」
「哈,行,反正也是我賺錢,你非要找死我不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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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吧,放鬆一會,接下來我要深度檢查——出於醫師的原則,我還是問你一句,這次打不打麻藥?」
「不打。」
「隨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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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起來吧。」
不知過去多久,簡躍出重新睜開眼睛。
勒馬丁一邊解開醫師服,一邊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