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經容說著又抽抽答答的哭起來:「我大哥死得好慘吶!
一教之長老,說殺就殺,真一教不報這個仇,怎麼凝聚人心,怎麼立於世間?
「肯定知道的。」高凌峰面露無奈。
他一看便知白長老難纏。
這一聲喝宛如驚雷炸響。
楚致淵一閃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他後背,手掌已經按在他背心處。
白經容斜瞪著他,搖頭道:「難道真話都不能說了?還是說你們禮部與鎮武司也要偏袒宋飛瓊?」
「有何不對?」白經容哼道:「大人,您是天潢貴胄,說話更該公正公平才是!大宗師是重要,難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不重要了?!」
楚致淵笑了笑:「白長老你跟你大哥相比,武功敦強敦弱?」
萬揚搖搖頭。
他們一臉惶恐之色的上前抱拳彎腰行禮:「大人恕罪,他們·——」
他瞪大眼看向案後面沉如水的楚致淵,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楚致淵輕啜一口茶,放下茶盞,淡淡道:「白長老,哭夠了就說罷。」
「這可就麻煩了—」」
「天衣無縫。」
旁邊的白皙清秀青年有些尷尬,一副坐立不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