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憂也不多廢話,什麼客套話也不說,直奔主題:“二位日後若有什麼需要無憂幫忙的,請到人和堂知會一聲。”
無憂主僕三人下了馬車,看著蘇家兩扇朱漆已經關上,門上,黑漆匾額,鎏金字型,隸書,蘇府兩個大字印入眼簾。
無憂的眼眸浮上一層迷離的神色:“母親,無憂回來了。”聲音輕如柳絮。
一旁的杜鵑小心翼翼的看了無憂一眼,輕聲詢問:“小姐,我們是從正面進,還是從側門進去?”
無憂怔了怔,眼底似翻湧著無數的心事,隨即,她眼眸一沉,射出幾分的犀利,“堂堂蘇家嫡長女,難道進個家門,還需像個小賊一般,只走那側門?”
雲黛嘴角輕揚,神色,亮上一份:“明白了,小姐。”看來宮家的婚事,小姐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說完,雲黛就上前敲門,面上藏著一種即將奔赴戰場似的凜冽堅決。
而無憂,依然是那樣淡然如水,卻隱隱滲著寒入骨髓的冷意。
雲黛剛敲了幾下,門咯吱一聲開啟,兩名身著棉布青衫,黑色腰帶小廝打扮的男子一個站著,一個開門喝到:“你們是誰呀,女兒家的到處亂跑什麼?”
那人斜眼看著她們,手插在腰間,一副神氣非常的樣子。
無憂見了,眉頭微皺:“太沒規矩了。”兩個小小的看門小廝,也太放肆了一些,竟然這樣囂張。
果然,杜鵑沉下臉去,冷冷地瞪著那名小廝:“你是新來的嗎?府裡的大小姐也不認得!沒人教你規矩嗎?”
誰知那倆個小廝聽了以後,竟出聲大笑起來:“大小姐?我們府裡只知道有二小姐,可未曾聽過什麼大小姐?你們的小姐走錯門了吧?”
這兩小廝以貌取人,見無憂衣著簡單樸素,再加上無憂主僕三人連夜趕路,未曾休息的好,面上多有疲憊之色,所以越發的精神不振,那小廝也就越發的不待見無憂了。
無憂聽了,不怒反笑:“什麼時候蘇府的女人只剩下蘇無恨了?去,把府裡能說話的人給我叫出來,我倒要看看什麼時候我蘇無憂回蘇府連大門都進不去了?”
“放肆,我們家小姐的名諱是你隨便叫的嗎?快快,快出去,你們定是找錯門了。”一小廝揮揮手,不耐煩起來。
無憂聞言,只是淡淡地掃過那名小廝,給了一旁雲黛,杜鵑一個眼色,兩人即刻會意:這兩個小廝是二房的人,小姐想要發作了。
杜鵑吸了一口氣,即刻上前一步,甩了那小廝一個耳光:“好大的膽子,連小姐都敢不讓進門,是誰教你的?你這斯眼裡就知道二小姐,卻不知道大小姐,今日我就替大小姐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
雲黛咬著瞪著眼,兩步衝到另一名小廝面前,自袖子裡掏出一把剪刀,這本是她日夜趕路,怕有什麼不測,而藏在袖中的,沒想到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你這有眼無珠的奴才,我今天就替小姐挖了你這雙狗眼!”
無憂看過去,知道雲黛,杜鵑不會是這兩名小廝的對手,但她不怕:因為七皇子派來的兩名侍衛還沒有走,所以她半點都不怕。
門口吵吵嚷嚷,自然引得院子裡的人來看了,那兩個小廝雖然氣急,卻還有著顧慮,真的和這兩個丫頭撕拉起來,傷了人那可是吃官司的,而且他們也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小姐或許真的是他們府上的大小姐:否則哪家未出閣的小姐會這般明目張膽的責打奴才。
也合該這兩人倒黴,無憂聽了蘇夫人小產病危,正一肚子邪火,估摸著怎麼和二房都脫不幹系,心中正琢磨著怎麼對付二房,打打二房的臉,這兩人就急吼著趕上來了,不發作他們,發作誰。
兩名小廝瞧這光景,臉色變了變,似乎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路,面面相覷,卻不敢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