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時的詢問她是不是生病了。
想起昨晚的經歷,鄭潔心裡就不寒而慄,那噬人的眼睛一直纏繞著她,彷彿他就在家裡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裡注視著自己。父母不在身邊,一個人住的鄭潔把家裡的燈全部開啟,自己蜷窩在桌子底下待了一晚上。到了早晨實在困得不行,才迷糊了一會兒。
“秋闈這個人,一定很危險。”雖然還不知道秋闈同經八路殺人案有什麼聯絡。但透過昨晚的經歷可以看出當時他確實起了殺心,而且鄭潔能感覺到秋闈曾經殺過不止一個人,從他的眼睛裡鄭潔一點也沒有看到猶豫。
在紙上畫著一個又一個的圈圈,直到把紙全部畫滿。鄭潔才彷彿下定決心般猛吸一口氣,然後拿起身旁的電話。
馬莉總體來說對張振超還是滿意的,如果不是昨天下午對她提出去逛街購物發出反對意見話。馬莉的評價就是相當滿意了。
昨天整整一天,張振超在馬莉身邊忙前忙後,做事幹淨利落,從審問證人到蒐集線索沒有讓馬莉操過一點心。尤其是對案情的分析,更讓馬莉刮目相看,因為馬莉根本對於如何破案就是的睜眼瞎。昨天唯一下的命令是上街購物。
不是不想早日破案,馬莉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所以每到一個地方都要請當地警察局派人協助。這次見張振超對於如何破案很是有一套,她也樂於偷點閒。
只是早上張振超一直沒有來,讓馬莉茫然,不知道今天要幹些什麼?
知道馬組長是不計較禮節的人,由於事情急,也沒有敲門,張振超擰開房門就進去了。迎接的他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管。
見來人是張振超,“下次記著敲門。”孫元就把槍放在身邊的茶几上。
“知道了,下次一定記住。”擦擦頭上的冷汗,快步走到馬莉身邊,遞給他一摞材料。“今天一早,我們接到報案,市植物園裡的人工湖裡發現一具死屍,這些是拍的照片和一些相關的材料。”
馬莉接過來,首先映入眼臉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具屍體,被水泡的有些浮腫,但身上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樣,只知道是一名男性。
簡單的看完後,馬莉問張振超:“你有什麼看法。”
透過昨天一天的接觸,張振超知道眼前這位馬組長對於分析案情完全是門外漢。也不矯情,為她解釋道:“發現的時間太短,我們也沒有太多的線索。透過現場勘查,死者生前應該在三十歲左右,身體健壯,體內多處骨折,尤其是左太陽穴附近,凹進去拳頭大的坑,初步判斷這是死者的主要死因,應該是鈍器造成的,不過現場沒有發現兇器,不排除兇器被帶走或沉入湖中。”
馬莉疑惑的問:“你說這麼多,和我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張振超無奈的抱住頭,不知道國安部那個腦殘的上司派來這麼一個小白女,自己還不得不聽她的命令。還好國安部還不是全部廢物,至少還派來了一看就知道是殺人機器的孫元。
抱怨歸抱怨,上司畢竟是上司。張振超用手猛搓了幾下臉,認真的對馬莉說:“你想一想,假如擊中死者的不是鈍器,而是一隻拳頭,什麼樣的人拳頭能這麼硬?”
“經八路殺人案的兇手。”馬莉只是不願費神,並不是笨,經張振超一點撥,立刻將兩個案子聯絡在一起。
“對,再加上,植物園就靠著經八路,兩個案發地點又很近,我們可以判定兇手晚上經常出現在附近,兇手兩次作案都是下半夜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個個路口的監控系統,又沒有可疑人員的錄影,我想兇手甚至就住在附近也說不準。”
“你分析的相當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沒能力,卻不瞎指揮,只是張振超心甘情願陪著馬莉查案的主要原因。如果馬莉不懂還指手畫腳,恐怕張振超早就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