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玄霜幸福地靠入周義懷裡說。
“你們幾個也是,這個賤人傷了這麼多兄弟,你們看也不看,淨是掛著胡鬧。”周義隨即臉色一沉,不滿地目注餘丑牛等說。
“是,屬下該死。”餘丑牛等陪笑道∶“我們立即出去看看。”“全辦妥了,她總共傷了十七個兄弟,幸好都沒有大礙。”周義擺手道∶“我己經下令重賞傷者,明天你們發放賞銀吧……”“屬下遵命,有勞王爺了。”兩人慚愧地說。
“有賞便有罰,你們罰俸一月,以示薄懲。”周義繼續說。
“是。”三人低頭道,原來他們的俸祿極高,一月俸金便足夠尋常人家兩年的用度,難免有點心痛。“王爺,他們其實也出了許多力的,要不是他們捨命攔阻,我也攔不住這個賤人的。”玄霜緩緩道。
“既然你給他們說情,便不賞不罰,兩不相欠了。”周義笑道。
“謝王爺,謝謝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處罰那兩個賤人?”玄霜問道∶“我給臭賤人吃下軟骨散,穿上|乳環,本來還要穿陰環的……”“很好。”周義摟著玄霜走到頭下腳上的瑤仙身前,寒聲道∶“你為什麼逃跑?
“可是我Cao得你不過癮嗎?”雖然看不見周義的臉孔,可是陰冷的聲音,也使瑤仙膽顫心驚,不知如何回答。
“說呀!”玄霜喝道。“不說我也知道,因為你雖然招供,供詞仍然是不盡不實,害怕給我發現,是不是?”周義伸手扶著眼前光裸的腿根說。
“……不是!”瑤仙顫聲道,真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王爺,讓我給她穿上陰環,看她還說不說實話。”玄霜悻聲道。
“不要!己瑤仙驚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問吧,我不騙你,一定會說實話‘的!”“現在我沒空,你便趁這個空檔想清楚,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吧。”周義冷笑道。“是……哩……是的。”瑤仙滿腹辛酸道,發覺周義的指頭進入了秘道,還在裡邊搔弄。“酉姬,有沒有滿床嬌?”周義扭頭問道。
“有呀。”楊酉姬點頭道。“拿來,讓她看看。”周義說。
沒多久,楊酉姬便拿來一根兩三寸長短,卻有兩指寬的毛棒,放在瑤仙眼前道∶
“這便是滿床嬌了,浸透春藥,專供表子助興的。”“不要……”瑤仙泣道,知道周義又要整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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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能讓你記著我的好處,那麼回答我的問題時,便不會胡說八道了。”周義從楊酉姬手裡接過滿床嬌,磨弄著滑不溜手的玉阜說二“呀……不……我不騙你……不要!”瑤仙哀叫道,滿床嬌落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己經夠難受了,豈料周義磨弄了一會,還把毛棒慢慢塞進肉縫裡,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鳴不止。
“這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環了,癢又癢不死人的,何況還有你給她煞癢。”玄霜不以為然道。“要看癢多久了。”楊西姬吃吃笑道。
“那麼要癢多久?”玄霜問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趕回來,怎樣也要午後才有空給她煞癢了。”周義把毛棒推進肉洞裡說。“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還要離京返防的。”周義笑道。
“王爺,你為什麼回來?可有要事嗎?”餘丑牛奇道。
“要事倒沒有……”周義沒有隱瞞,道出劉方正與寧王周禮過從甚密,英帝懷疑他們別有圖謀,自己請纓出城查探周禮的動靜,沒有發現異狀後,突然心血來潮,才會回來一看。周義的心血來潮,正確來說,該是給絲姬娜弄得慾火焚身,存心回來發洩,誤打誤撞碰上了,不過此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劉方正不會是奉太子之命勾結寧王吧?”崔午馬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