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周義識破了自己的圖謀,也許死才是最痛快的結局。
唸到周義的莫測高深,至今卻遲遲沒有出現,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戲弄,失敗不消說,就是成功,或許亦難逃一死。
關鍵就在玄霜。此女看來甚得周義的歡心,兩人有影皆雙,哪裡也在一起,記得上次受辱時,她亦是不知羞恥地在旁推波助瀾,助封為虐。如果她在場,縱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沒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藥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實在擔心周義二話不說,便把自己
拿下來,嚴刑拷問,那時可不知應該熬刑,還是要如實招供。
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抬頭一看,發覺進來的正是周義,身
後沒有人,趕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說:“奴牌丹薇,叩見王爺。”“你金枝玉葉之身,” 。當我的女奴沒有委屈?“周義靠坐貴紀椅上,問道。
“亡國之奴,哪是什麼金枝玉葉。”丹薇沒有起來,四肢著地地爬到周義身旁,伏在他的腳下說。
“你懂這樣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義點頭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義的大腳,脫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快活。‘’”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周義哈哈一笑,心念電轉,問道:”你與宋元索也是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宋宮的規矩。
“丹薇沒有正面回答道。“瑤仙也是這樣說話的嗎?”周義問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親傳弟子,地位高一等,該不是這樣說話的。”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麼你是第。幾等?”周義怔道。
“丹薇是亡國之奴,如果留在宮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脫下週義的鞋襪說。“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義伸出腳掌,搓揉著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說。。“有……”丹薇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腳掌,溫柔地在軟綿綿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這樣嗎?”周義笑道。“不是,據說他曾經被女人行刺,所以無論與什麼女人在一起,不是縛起來,便是要鎖在如意床上。“丹薇靦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義點頭道,其實他從瑤仙口中,已經知道宋元索的習慣喜好,故意再問,不過是藉機查證。“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把丹薇縛起來的。”丹薇含羞道。
“縛起來有用嗎?”周義問道。“縛起來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懷,紅撲撲的櫻唇便往周義的嘴巴印下去。
“是嗎?”周義別開頭臉,問道:“你會行刺我嗎?”“人家身上什麼也沒有,用什麼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為周義識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問道。
“真的什麼也沒有嗎?”周義詭笑道。“人家有些什麼?”丹薇壓下心中慌亂,自行掀閉衣襟,展示著差不多不掛寸縷的嬌軀說。。“你的嘴巴可以咬……”周義點撥著誘人的朱唇說:“還有下邊的風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嗎?”丹薇膛叫一聲,爬到周義胯下,動手解開褲子說:“不過丹薇很想吃……”“你吃過宋元索沒有?”周義笑問道。
“不要說他。”丹薇暗裡鬆了丫口氣,心道周義不肯親嘴,當是以為自己吃過宋元索的雞芭,咬一咬牙,動手脫下他的褲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雞芭,大驚小怪地叫:“這大傢伙真兇!”“害怕嗎?”周義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違心地嬌呼一聲,低頭捧著那根大Rou棒,丁香舌吐,圍著肉菇似的Gui頭團團打轉,還把舌尖抵著馬眼亂鑽,暗裡把津液送進去。。“好吃嗎?”周義給那軟綿綿的舌頭亂得慾火大動,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氣,暗念自己如此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