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將實情告訴了他們。
“其實你們昨天晚上都喝醉了,你將吳源尊送到房間裡,累的趴在床上睡著了一覺不起,我看你們都睡得很香,也就沒將你們喚醒。我出趟門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們吐得滿床滿身都是汙穢,我只好讓酒店的男服務生給你們脫了衣服拿去洗了,床單被褥也給你們換了,我這才放心的到隔壁的房間睡了……你們一早上醒來,是不是發現一個被窩,很尷尬啊?”
楚天琛咬牙切齒的說:“廢話,你早上發現你和一個女人睡一個被窩裡,而且沒穿多少衣服,你會怎麼想?”
“閨蜜時常這樣一起睡得,無所謂啦!不過兩個大男人一起睡,結果往往很危險,看來你們真的假戲真做了。”
楚天琛聽了她的話一急,將被子掀開,撲到她的身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身上只穿一條小內ku,渾身帶著燥熱溫度讓顧暖感覺到身上的血液瞬間都衝到了頭頂,渾身麻酥酥的如電流一樣流過。
“你……想幹什麼?”
楚天琛纖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噴著溫熱的鼻息在她的脖頸上,“證明下我的清白……”
顧暖朝他翻了兩下白眼,“你有病啊!你的清白有沒有了,我怎麼知道?你快點穿上衣服,別在我面前有暴露狂傾向。”
顧暖將他推倒在床的另一側,腳底抹油般往房門外跑。
楚天琛看到她落荒而逃的樣子,酷美的臉上多了一絲愉悅的笑容,從容的將放在床上的衣褲,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
吳源尊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他也來到床前,將衣服套在身上。
他看似優雅的笑著,眼眸裡卻有著男人的高傲,“顧暖是個很好的女人。”
楚天琛聽到有別的男人這樣誇他老婆,心裡雖然高興,但是也有強烈的醋意。
“我的老婆當然很好了。”
“昨天……我在燒烤店中,可是聽到了,顧暖好像說了,和你有著三年的約定……”
楚天琛扣著襯衣紐扣的手僵住,帶有危險而又深邃的雙眸凝向他,“你還聽到了什麼?”
“在車上,我聽到了……她說你有心愛的女人,你們三年後就要各奔東西了……”
吳源尊已經開始穿鞋子,帶著挑釁的餘光瞥了眼楚天琛。
楚天琛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竟然偷聽我們的談話?”
吳源尊開啟了他的手,整理下褶皺的衣領,笑容依舊優雅大方,看不出與他有過任何言語上的爭執。
“我當時太困了,渾身又乏力,只能閉著眼睛養神,但能聽清周圍的談話。不管你和顧暖之間有怎樣的關係,我在這裡宣告一件事……我對她一見鍾情,而且決定從你的手中將她奪到身邊。”
楚天琛握緊了拳頭,手骨的關節都在咯咯直響,眯起的眸光像一把彎刀,隔斷他的喉嚨,讓他永遠都不能站在他面前,同他對話。
“我警告你,我楚天琛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想打她的主意,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悲慘的下場。”
顧暖走進房中時,兩個人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將吳源尊的錢包還給他。
並且把她欠吳源尊的醫藥費和吃燒烤的費用,一併還清給了他。
吳源尊雖然不缺錢,但他知道這是顧暖做人的原則,他收了錢後,將一張明信片遞給她。
“這是我的公司,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到我的公司來發展,我很樂意在這等著你來。”
顧暖接過明信片,看到上面寫著——金鑽滾石影視有限公司,總經理:吳源尊。
她笑了笑,將明信片遞還給吳源尊,“對不起,我不適合去影視公司發展,我是一名法醫老師,而我將來要從事的職業,也是和法醫專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