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可不是記都沒記住的某人,還是聽說過剛見到的夏小姐,而是實打實的熟人。見過好幾次的。就是不知道姓甚名誰的柳芳和衛若蘭的朋友。
好吧,如果大家不記得了,那麼這麼解釋吧:就是那個愛笑,關鍵特徵是長的比紫鵑還漂亮,所以讓紫鵑努力裝作他不存在的生物。這樣大家有印象了吧?
雖然人民愛美色,但是如果一個男人比你白,比你吸引人的眼球,你的愛也會打折扣。
那位刺激無辜女人的童鞋正好也從隔壁店裡出來——這個別誤會,隔壁店是賣文堂四寶的。這兩家店開的很高明。女人買針線的時候,她丈夫可以去隔壁買文堂四寶,解決了因為逛街影響家庭和睦的問題和相互促進消費。
這個也罷了,偏紫鵑的轎子停的早了點,就是紫鵑必須往文具店那邊走才行,而那公子的馬童可能出於看美女的需要。有意無意的稍微往針線點這邊偏了一點。
於是一個要上馬,一個要上轎的兩個人就不得不走了個有斜度的面對面。還是那公子哥先對紫鵑一笑,打招呼:“葉姑娘,久違了。”
紫鵑也禮貌的福了一福,不過不知道如何稱呼,索性裝淑女吧,不說話了。
本來就這麼打個招呼走開也罷了,偏紫鵑看那公子哥看著自己手裡的針線籃子——因為紫鵑沒帶自己的東西,所以作為一次性大客戶,店家贈送籃子一隻,紫鵑正想著到轎子裡在用帕子蓋起來,才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回賈府的。
不過現在還是露在外頭的,讓這公子哥看見了,當然作為一個公子哥,就是賈寶玉也知道像紫鵑這樣的高門小姐的貼身侍女正常情況是不可能自己出去買針線的。
所以人家眼光不能不好奇,這事關迎春的嫁衣,甚至說迎春的一輩子——好吧可能也沒多久了,所以紫鵑不想讓別人腦補。
所以紫鵑微微一笑解釋說:“我的小姐妹要外嫁了,我請假出來給她買點賀禮。”
賀禮?各種繡線?好像更奇怪了。紫鵑繼續掰:“出去也要過日子的,她本來一幅好針線,送些實用的,出去了不管是自己家用還是外賣都是用的上的。”
那公子哥恍然大悟,果然是個自己買房賣房掙差價的女人,送個結婚賀禮都想到日後生計了。
不過她的小姐妹嫁人不是就有老公掙錢養家麼?難道賈府丫鬟們個個都靠自己了。
這賈家還是要小心的,能養這樣丫鬟的人家,難道這敗落都是裝的?知道風向不好,為了示弱裝作家道中落?有可能!看這丫鬟身上這套頭面,正經大戶人家小姐才有的吧。賈家怎麼能說中落了,看了那賈家人是裝傻充愣的,或者大智若愚?
萬不可小瞧敵人,是這少爺的家訓,可是好像有點過了。哪裡能用紫鵑來推測賈府啊,管中窺豹要不得。
當然紫鵑還不知道她居然給賈府的BOSS們掙到了這麼高的評價,雖然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紫鵑這麼久沒出門,積攢的人品居然還沒用完。這個時候衛若蘭居然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小謝你怎麼在這裡?咦?這不是葉姑娘麼?”
紫鵑又福了一福:“見過衛公子。”
衛若蘭也看見紫鵑的籃子了:“你也在偷著苦練針線活啊?”
“偷著苦練?為什麼要偷著?”紫鵑一時沒明白,苦練針線不是應該被讚揚的麼,為什麼要偷著?
衛若蘭這個二孩子。一幅你別裝了,我都知道的樣子:“我妹妹當年也是,做不好針線又不想人知道。就讓丫鬟偷著弄了針線布料,半夜半夜不睡覺的練。扎到手上都是針眼,血淋漓的,嚇得她的丫鬟直哭。”
“好有志氣。想必令妹的針線現在應該很出色了吧?”紫鵑想:看來是個要強的小姑娘,偏家裡沒注意基礎教育,最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