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天,肚子餓的呱呱叫,卻不敢起身。”
方劍明聽了,苦笑道:“原來是這般賭法,難怪我說你們看起來怪怪的。李大哥,你當真知道那個叫小翠住在那裡嗎?”
武狂眼珠一轉,道:“只要他真的贏了我,我就告訴他。”
潘衝之冷聲道:“我要是贏了你,你不要說你不知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武狂道:“大不了你殺了我!”
潘衝之的神經確實出了毛病,武狂這話的意思豈不是說明了他不知道小翠的下落?但他沒有聽出來,而是非常認真的道:“殺了你?哪會有這麼簡單。我要慢慢的折磨了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狂道:“老鬼,你也太狠毒了吧?”
潘衝之目露兇光,狠聲道:“我要用‘催魂掌’在你周身穴道擊打數百遍,直到你告訴我小翠的下落為止。”
方劍明苦笑不已,心中暗道:“李大哥啊李大哥,你這又何必。你不同他一般見識就行了,何苦要騙他?萬一你輸了,看你怎麼收場!”
想到有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真是左右為難。
他本來想找潘衝之問一些關於“血手門”的事,但見他和武狂比“坐禪”,對他用強的話,豈不是乘人之危?
武狂見他似有心事,關切的道:“主人,何事令你皺眉?”
方劍明並不隱瞞,道:“慈航軒遭到了‘血手門’的人攻擊,我得趕去看看,但你現在……”
武狂吼道:“什麼?‘血手門’的人竟敢去找慈航軒的麻煩?主人放心,我與這老鬼比完之後,就與你一塊去相助夫人!”
方劍明愕然道:“什麼夫人?”
武狂道:“就是龍小姐啊,他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嘛。遲早都要過門,我叫她夫人應該不會有錯吧。”
方劍明啼笑皆非,暗道:“看來那天的事對他刺激不小,如今還是瘋瘋癲癲的。”
武狂見他沉默不語,“啊”了一聲,道:“主人,你說這老鬼是血手門的人,這不正好?你問問他,血手門為什麼要去攻擊慈航軒,去了多少人?”
潘衝之聽了,冷笑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血手門的人了,我現在只想找到小翠,你問我也是白問,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要去攻打慈航軒!”
方劍明見他一臉認真,說出的話字字如鐵,便相信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樹上的麒麟鼠“吱吱”叫了一聲,尾巴一鬆,從樹上翻著筋斗落下,對著方劍明比劃起來。
方劍明越看越是心驚,道:“阿毛,你說來了一群人,從四面八方向這裡圍攏過來?穿得怪模怪樣,腰間還佩著刀劍?”
麒麟鼠點了點腦袋。
武狂聽了,變色道:“這可如何是好?萬一來人是仇家,我現在又動不了,豈不是在玩命?”
潘衝之嘿嘿冷笑道:“倘若是我的仇家,我就用劈空掌力對付他們。”
武狂道:“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我要吃虧了。你的‘催魂掌’百步之內傷人於無形,我雖然渾身是功夫,但掌上功夫比不上你!”
潘衝之冷哼道:“看不出來你倒有些自知之明!”
方劍明向麒麟鼠比了一個手勢,叫它看住西、北兩面,自己凝神戒備,守住東、南兩面。
兩人剛佈置完畢,只聽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顯然來人很多,沒有五十人,起碼也有三十人。
只聽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道:“方劍明,你給本將軍出來,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插翅難逃。”
另一個聲音笑道:“姓潘的老鬼,小孩子家,你跟他們鬥什麼氣?”
方劍明聽了這個聲音,心中驚喜。飛身縱出,闖入林中。
誰知人還未落地,兩股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