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尚廷筠和王定商量了一陣後,點點頭道:“好,那便如此說定。”
韓若壁笑道:“正好我們要先去‘神光堡’整頓一番,再上路回京,尚堡主可願頭前開路?”
如果能有‘神光堡’精銳護駕,這一路回去當是無憂了。
尚廷筠考慮了一下,道:“有何不可?”
轉瞬他又嚀囑道:“那四千兩銀子,你可莫要忘了。”
韓若壁哈哈笑道:“放心,銀子跑不掉的,到了‘神光堡’就分給你。”
他笑得暢快,說得豪邁,背後卻感覺一片冷汗浸溼了中衣,緊緊貼於肉上。
而黃芩瞧上去一副神色安然,返身重新登車操鞭時,手心裡也幾乎粘膩到握不牢鞭柄。
須知,如果尚廷筠不顧一切地帶領屬下衝殺上來奪取財物,以二人目下的狀況,極可能真要雙雙命喪於此。是以,此番對陣,韓若壁和黃芩表面上瞧不出異樣,可心底裡,不但緊張,而且緊張到出冷汗。
還好,尚廷筠不是沙飛虎,他的算計太多,顧慮也太多。
隨著,尚廷筠一聲令下,‘神光堡’一眾後隊變前隊,一行人前前後後地調頭回程了。
到神光堡時,已是晚間,黃、韓二人照約把銀子分了一半給尚廷筠,接著找了家客棧,要了間大屋住了進去。
黃芩先捆了迷迷糊糊,不知是睡是醒的馮承欽扔在角落,然後獨自運功療傷起來。
韓若壁喚了他幾次,沒見他應,便先叫了桌酒菜以便充飢。
等酒菜備好,見黃芩仍在專心運功療傷,韓若壁索性不喚了,一個人佔著一大桌子菜,痛快無比地大吃大喝起來。
沒吃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門一開啟,江紫臺出現在外面。
原來,忠順王調派了二個侍衛給他,方便差遣,他則讓這二個侍衛守在神光堡大門附近,單等黃芩一到,就跑來向他通報。之後,得了侍衛通報,江紫臺立即找到了黃芩這裡。
韓若壁一見是他,抹了把嘴邊油,側身讓他進來,淡笑道:“還打算明日尋你去,沒想到你今日就找上門來了。”
江紫臺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微愣了下神,才道:“你們怎麼在一起?莫非你也要跟著我們一道進京?”
韓若壁眼波一轉,故意笑道:“誰叫我和黃捕頭是有緣人,想躲都躲不開呢。”
江紫臺聽得一陣彆扭。
這時,黃芩聽得動靜,已從裡間出來,招呼江紫臺道:“那倒賣軍器的馮承欽被鎖在裡面,你自己瞧去。”
江紫臺一陣欣喜,立刻邁步進去瞧看。
到了這時,他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還沒來得及長舒一口氣,江紫臺卻見縮在角落裡的馮承欽不僅少了隻手,且明顯神智不清、燒得臉色通紅。
他急忙奔出門,叫人去請大夫。
轉頭,江紫臺質問黃芩道:“他怎會傷得如此之重?”
黃芩撇撇嘴道:“我只答應你抓活的回來,可沒說不能受傷。”
江紫臺頓時無語。
幸得大夫來得快,經過一番診斷及處理,燒退了,傷口也重新細細包紮了。但大夫囑咐說馮承欽至少要安穩休息幾日,若是立刻車馬勞頓,只恐性命不保。
大夫走後,三人圍桌而坐,商談起出發的相關事宜。
江紫臺道:“此次押解事關重大,不如請忠順王派一隊官兵,助我們押解馮承欽回京城穩妥些。”
話是這麼說,但他也不能確定,若真提出這樣的請求,忠順王是否會應承下來。
黃芩搖頭道:“一旦有官兵加入,目標必然過大,不妥。”
韓若壁道:“何止是不妥,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