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斕僥愕納�睢!�
羅曼喪氣地靠在座椅上,默默地思量:她已經覺得左耳的病患對自己在彈鋼琴的時候有了影響,就連花姐也知道,因為左耳的不便,她對於樂器的調音就十分地吃力,並且有的時候,耳鳴會很嚴重,左邊的音色傳進耳朵的時候已經分辨不出什麼高低,雖然她可以憑藉右耳的感知,而這樣她只會加重右耳的負擔,如果醫生說的不好的方面也出現,那麼她的右耳也會跟左耳一樣,時不時地耳鳴,到那個時候,她該怎麼辦?她不能失去她的耳朵,她不能坐以待斃。
羅曼撲上去,緊張地問:“那麼如果現在開始治療,動手術會不會緩解病情?”
醫生拍了拍羅曼的手,安撫著說:“羅小姐,你不必這麼擔心,其實我已經給你準備過中藥,我知道你對西藥敏感,所以可以暫時用中藥來治療,美尼爾氏病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可怕,因為你太擔心,才會覺得無法承受;你多注意身體,美尼爾氏病也會同時伴有眩暈的症狀,你如果感到不舒適的時候就過來我幫你看看吧,而平時,你就拿回去那些中藥,一定要按時吃藥,千萬不要像以前那樣偷偷地把藥倒掉。”
“我…把藥倒掉?”羅曼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問。
“呵呵,你的表姐已經控訴你很多次了。”醫生一邊開著藥方,一邊笑呵呵地說:“良藥苦口利於病,況且這些藥一點也不便宜,倒了真的是可惜。”
羅曼接過醫生開給她的藥方,認真地點了點頭,笑道:“醫生,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偷偷倒掉這些中藥了。”
這個羅曼,她究竟在搞什麼?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有多糟糕嗎?居然還敢偷偷倒掉這些昂貴的中藥。
***
遣散了店鋪裡面的工作人員,唐昕立刻打了電話給朋友:“機票準備好了嗎?”
“唐昕,你走得這麼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唐昕敏感地掃視四周,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感到有人跟蹤我。”
“為什麼?”那天的女生尖叫一聲,十分擔憂地問:“那你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哼。”唐昕冷笑一聲,說道:“我稍後去咖啡廳取機票,今晚上就走,如果我在三十六小時之內沒有給你電話,你就把我交給你的信件想辦法交給鬱姨,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她,千萬不能轉手他人。”
“好的,你自己要注意。”女人說道:“我很擔心你。”
唐昕掛了電話,然後拉高了衣領走出門;她站在門口四下張望,自從昨日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之後,她的心便越來越敏感了,被人跟蹤固然不是好事,但是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也讓她確認了她心目中懷疑的人開始有所行動;她的話還是有作用的,他們怕了,急了,慌了,所以才會派人跟蹤她;雖然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了解究竟是什麼人跟蹤自己,但是她已經在自己心裡盤算起來,這一場鬥智鬥勇的遊戲,她要為逝去的朋友完成下去。
思及此,唐昕便邁開步子朝著后街走去,而跟蹤她的人也從暗處側身出來,盯著她的背影穿過了人潮擁擠的后街…
***
羅曼開啟錢包,裡面有兩張銀行卡,一張是自己的,裡面估計只有一千多元錢了;另一張是信叔的,她打算每期都會存進去伍佰元當做給信叔的生活費。羅曼惆悵地坐在沙發上,覺得家當只有不到三千元的日子有些迷惘,至少在她以前的生活中,金錢似乎從未在自己的腦海裡形成憂鬱的陰影;而如今她不得不為生活發愁。
羅曼板起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語地說:“在花姐那裡彈鋼琴只是晚上的活兒,一個月也就二千多,給了信叔伍佰元,自己買藥幾百元,剩下的一千多還要家用…哇塞,算起來,基本上就沒有剩下的錢了,如果家裡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