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先生的面前怎敢冒充?我這個酒吧都是小本生意,也沒什麼錢請看護的人,看她還算一個幫手,便留下了她。”
“哈哈哈。”金昊大笑地說:“那就坐下來一起吧。”
唐昕並不領情,看了一眼花姐就打算扭頭離開,可是花姐卻暗地裡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知趣,不要惹事生非。唐昕不想花姐為難,這才同意了坐下來,挨著花姐坐下。
金昊張望一眼,又說:“羅曼呢?我今天是過來聽她彈鋼琴的。”
“對不起,金先生,曼曼這幾天都請了假。”花姐為金昊倒滿酒,說道:“她不會來了。”
金昊撇了撇嘴,又湊近了花姐,說道:“我說你這裡什麼都好,你還真別謙虛。花姐,你開個價,我要羅曼去我家裡你怎麼算?我實在太喜歡聽她彈的鋼琴了。”
唐昕和花姐頓時一怔,花姐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金先生,羅曼本來就是自由人,她只是在我這裡工作,如果你想聘請她,可以當面和曼曼談,不需要透過我。”
唐昕白了一眼金昊,冷啐:“低俗。”
金昊耳尖,聽到唐昕的話,但是也沒生氣,反而又問:“那你告訴我,什麼是高貴?”
唐昕叱喝道:“像你這樣的人,聽得懂鋼琴嗎?聽得出裡面的韻味嗎?或者說,像你這樣的人聽鋼琴,我就怕侮辱了鋼琴這門藝術。”
金昊身邊的人紛紛聚攏,似乎蓄勢待發,而金昊一揮手,讓他們全都退下。花姐震驚唐昕口出狂言,拉著她低罵:“你別跟他硬碰硬,他可不是好惹的傢伙。如果你再惹出事情,我可不會像擺平阿輝那樣搞的定了。”
“說得好。”金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是啊,我這種活在打打殺殺世界裡的人,面對的都是血腥暴力,聽鋼琴確實有辱斯文了。可是真正的音樂是沒有國界之分,沒有種族歧視,沒有個人偏見的…像我這樣的人,懂得這個道理,難道你這樣高貴的人還不知道?”
唐昕被金昊的話駁回去,頓時無言以對,而花姐為了緩和氣氛尷尬,便拿起酒杯遞給金昊和唐昕,勸道:“好了,好了,彼此都是不認識的,自然不瞭解對方。不如看我一份薄面,喝了這杯酒,就當之前的事情都過眼雲煙,怎麼樣?”
金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唐昕雖然接過酒杯,可是她卻並沒有喝下去,就當此時,阿輝從外面跑進來,在金昊耳邊嘀嘀咕咕半天。
唐昕一看到阿輝,更不想喝下這杯酒,於是她舉起這杯酒定格在半空中,顯得若有所思。
阿輝剛站起來,便看到唐昕,於是指著她咒罵:“金先生,就是這個女人…放走了張家兄妹。”
唐昕噌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扔了酒杯,對著阿輝冷斥:“對,就是我。”
花姐見勢不妙,趕緊擋住唐昕,說道:“哎呀,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們又何必再起爭執。”
“是你放走他們?”金昊隱去笑意,也站起來問。
唐昕輕蔑地笑道:“是又怎麼樣?你們作惡多端,兩個小孩子也不放過。”
“他們的父親偷走我那裡很重要的東西賣給我的對手,你說我需不需要抓他們回來審問?”金昊咬著牙齦,怒問。
“那就要採取非常手段對付他們?”唐昕不服氣地質問:“他們都是孩子,你想怎樣?”
“東西一定在他們身上,如果不抓回來,我的對手隨時都有可能拿走。並且只要他們交出東西,他們父親在我這裡的債務,我可以一筆勾銷。”
“所以你們就要暴打他們?還讓兩個無力償還債務的人抗下所有的責任?難道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
“金先生,這個女人根本不知好歹,我們乾脆一起上,先抓住她再說…”阿輝從旁煽動。
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