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御非,而是另外一個人,聽起來好像還是英文名。”
“是嘛?”唐昕頓時消除睡意,饒有興致地從床上坐起來,開啟了房燈,說道:“那照你打聽的情況,知不知道那英文名叫什麼?”
“這我哪知道。”羅曼想了想,又說:“不過我覺得上官敏婷肯定有問題,至於是精神上的問題還是心理問題,這就不好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心理和精神上不都大同小異嗎?”
“當然不同,精神上的問題她不是主管意識,而心理上她存在主觀意識,比如說,她心裡是不是想著別人,所以臨死的時候喊的不是柏御非的名字,而是別人的。”羅曼解釋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說上官敏婷說不定根本就不愛柏御非。”唐昕尋思說道:“倒也說得過去,但是不能排除上官敏婷喊的是最好朋友的名字,或者是父母的英文名…”
“當然,我沒有說絕對就是如此。”羅曼吁了一口氣,無奈地說:“但是我被這個女人纏上倒是事實,我今晚上還夢到她要帶走辛迪,想想,真有點擔心辛迪,畢竟她那麼小。”
“這一點我倒是想的不一樣,辛迪是她的女兒,既然當初她選擇自殺就證明她只是想自己了結生命。”唐昕說道:“如果一個精神和心理上都有問題的人,她會在選擇自殺之前結束了她最心愛人的命,因為她害怕孤單,也害怕沒有她之後,她愛的人無法生活下去,於是她決定控制別人的生命,將其殺害,然後再自殺;可結果卻並不是這樣,上官敏婷沒有傷害辛迪的意識,她那個時候已經走向不歸路了,但是她並不擔心辛迪沒有自己會活不下去。”
“從這一點上,她還是相信柏御非的。”羅曼說道。
“血濃於水,柏御非和辛迪之間畢竟是父女。”唐昕不經意地說道。
羅曼的心裡咯噔一沉,唐昕在電話那頭決出覺出異樣,於是繼續追問:“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
羅曼猶猶豫豫地開口:“我不敢肯定,但是剛才聽到你說他們兩個畢竟是父女的時候,我,我有點怪怪的感覺。”
“呵呵,難不成你認為他們兩個不是父女?”唐昕哈哈大笑地反問。然而,靜思一會兒後,兩人又異口同聲地說出:“也許真不是父女。”
可能是不想****,這一次孔孝珍沒有選擇相同的餐廳就餐,她買完東西之後依然故技重施,將紙袋子留在餐廳裡面了。唐昕留意她很久,一直站在門口等待接應的人,然而這一次她打算一直跟蹤下家,看看她究竟會去哪裡。
在市中心的建築基本上都是環形的,就算今天去另一家吃飯,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中心點,那就是帝皇娛樂所屬的大廈,而唐昕也正是跟著那個拿走紙袋子的人來到帝皇娛樂。
唐昕在大廈門口徘徊,正猶豫要不要跟著進去時,突然有人經過輕拍她的肩膀,唐昕警覺地回頭,一看居然是羅曼,兩人相視而笑,跟著走去另一條小道。唐昕張望四周,發現沒有認識的人後,她才敢脫下帽子,笑著對羅曼說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跟蹤施妍肯定是在附近,那你呢?怎麼跟來這裡?”羅曼也笑問她。
“哦,對了,你剛才看到一個拿著紫色紙袋子的人走進大廈,你能認出她嗎?”唐昕恍然問道。
“她?她我知道啊,她就是施妍的助手。”羅曼驚訝地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看來還是沒錯。”唐昕斜唇一笑,點頭說道:“就是她拿走了孔孝珍留在餐廳裡面的袋子,並且這一次他們換了一家餐廳,看來最近的交往比較頻繁,最好是現在動手拿到手稿證據。”
“我聽柏先生說過,董事會的人因為避嫌幾次三番想將我退出比賽,都是柏先生壓住了,我看施妍和孔孝珍交往密切肯定是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