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苦惱的事情就是辛威,找不到辛威的女人,他會不停地鬧下去,柏御非的聲譽受損,一切都完了,我不能讓鼎爺的計劃得逞,對不起,唐昕,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之後要靠你自己了。”
唐昕抓住金昊,又問:“可是你怎麼找?你雖然知道幕後的人是鼎爺,可是鼎爺肯定是個厲害的人,你要怎麼找到他藏起來的女人?”
“我知道鼎爺那幾個窩點,我要派人去尋找,一個機會都不能放過。”金昊鎮定地說。
“他們會殺了你的。”唐昕失控怒吼。
金昊淡笑一聲,掀開自己的衣服,他的左胸口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他指了指自己受過傷的胸口,說:“我們這種人早晚都有這一天,我死過一次了,不在乎死第二次。”
唐昕歪著頭,苦笑一聲,說:“我告訴你吧,我也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有的人就是貓,生來有九條命,我給你看過相,我知道你也屬貓,你有九條命。”
“謝謝。”金昊拍了拍唐昕的肩膀,說:“我知道你需要我的,所以我不會輕易死…”
“啐。”唐昕隱忍著莫名的傷痛,別過臉啐道:“我才不需要你,我只是覺得你還算得上是條漢子,這個世上漢子不多了,又不是少了你不能活。”
“哈哈哈…”金昊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大笑幾聲,便扭頭而去。唐昕咬著唇一直不讓自己回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她根本才見過幾次,她為什麼會這麼擔心?
“對不起,先生,你朋友今天一大早就出院了,其實醫生建議她多住兩天的,可是她堅持要走。”護士小姐對著信叔說道。
信叔將帶來的雞湯放在床頭櫃上面,看著她睡過的病床,他的心情五味陳雜。她還是走了,一次又一次地離開自己,從來都不知道回頭看看他所受的傷。
是鬱安無法面對她的阿信,何況她如今危機重重,她更加不願把危險帶給他,她只想默默地離開,是死是活都是上天安排的,她只能做垂死的掙扎。
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走,鬱安又怕又謹慎,她不讓任何人接近自己,也不敢接近任何人,哪怕是餓了,她也不敢靠近小攤,就怕身邊每個人對自己不利。鬱安的這個樣子猶如驚弓之鳥,她的身體只能越來越虛弱。
“唔——”當鬱安靠著一個花壇坐下來休息的時候,突然從草叢裡面伸出一隻手將她的嘴巴捂住,然後拖進去。
“噓,鬱姨,是我。”唐昕抑制住驚喜,低聲說道:“鬱姨,對不起,我不應該留你一個人在家裡的。”
鬱安看到唐昕,不由得欣喜若狂,她抱著唐昕,哽咽說道:“唐昕,我…我差一點被他們抓住了。”
唐昕撫摸著鬱姨的臉頰,擔憂地問:“鬱姨,你的臉色很差,你是不是受傷了?”
鬱安艱難地點了點頭,唐昕也順勢移動目光,慢慢停留在鬱安受傷的地方,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滲出血液,嚇得唐昕說道:“哎呀,不行,你的傷還很嚴重啊。”
“恩,是的,我剛剛從醫院裡面出來,可是醫生說我的傷口流血太多,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鬱安氣喘呼呼地說。唐昕抱著她,說道:“鬱姨,我們現在不能回去了,這樣吧,我們去我朋友那裡,她的山莊暫時還很安全,你藏在那裡應該沒問題。”
鬱安點了點頭,說道:“唐昕,鬱姨聽你的安排,不過外面到處都是可疑的人,你要多加小心啊。”
“恩,好的。”唐昕將鬱安撫著站起來,然後兩人打了一輛車就朝著洛麗瑪絲山莊直奔過去。
陳媽認識唐昕的,雖然山莊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著,可是唐昕還是能進入其中,她帶著鬱安走進洛麗瑪絲山莊,鬱安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這樣的山莊在歐洲國家也很多,她對山莊的宏偉沒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