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的傷勢好了,我一定和羅小姐研究,其實早先進門的時候就聽到羅小姐的琴技,很不錯。”鬱安客氣地說。
“我在鬱姨面前肯定是班門弄斧。”羅曼羞澀地說:“鬱姨,您真的那麼介意一定要稱呼我為羅小姐嗎?其實您和唐昕一起那樣叫我曼曼,我想會顯得更加融洽吧。”
鬱安一怔,繼而笑道:“好好好,不好意思,我潛意識裡面還是很尊敬羅小姐的,哦,不對,是曼曼,以後我就叫你曼曼吧。”
“我早就叫您鬱姨了。”羅曼還想更進一步接近鬱安,不過她知道要慢慢來,媽媽是個慢性子的人,一定不能一開始就嚇著他。
睡醒後,朱利安看到看守自己的男人也還在熟睡中,於是她不安分了,她看了看周邊堆著的零零散散的雜物,其中有一些不用的鋁板,看起來很鋒利,如果說能用鋁板的邊角磨開自己手背的繩子,豈不是就能逃生了?思及此,朱利安便慢慢地挪動屁股,朝著鋁板的方向移過去。
她動得十分小心翼翼,每移動一小塊就看一眼熟睡的男人,千萬不能驚動了他,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會被他們暴打一頓。這幾天她吃得少睡得少,精神接近了崩潰邊緣,如果再被打,正常人都會逼瘋的,她就算要瘋也不是這個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的失蹤肯定會影響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都是關係到辛威的,只要是關於辛威的事情,在朱利安心目中那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朱利安的手背碰到地板上的鋁板了,她的心激動得差一點跳出來,不過她自己還是很謹慎地鎮定下來,她慢慢地找個方位,讓繩子在鋁板邊角慢慢地摩擦。
柏御非和金昊商議之後開始反擊,首先由金昊帶著人調查鼎爺的周邊的人,要找到朱利安,堵上辛威的嘴,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辛威只會被人利用,他其實根本就不必要採取極端措施對付柏御非,可是在施妍的教唆下,辛威的心越來越不理智,偏向施妍多一些。
施妍將施家的錢幾乎調動過來,為的就是和鼎爺聯手對付柏御非將那塊舊街爭回來,其實鼎爺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也是個江湖人,他固然痛恨柏御非,但是他覺得人就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打擊柏御非的把握只有五成,如果失去這個機會,失掉這五成,那麼他們將幾乎一無所有,與其到時候一無所有,還不如現在他動手腳在施妍身上大做文章。
鼎爺一方面哄著施妍,完全滿足了這個女人日益膨脹的虛榮心,走哪裡都是鼎爺的手下跟隨,漸漸地消弱了施妍對鼎爺的警惕性,看到施妍那麼多資產,鼎爺早已經動了歪心打定她的主意,然而施妍卻渾然不知。
朱利安的手被鋁板磨出鮮血,可是她咬著唇忍著疼痛終於將綁住自己的繩子磨開,與此同時,外面有了動靜,睡在裡面的男人被驚醒後站起來,從外面走進來幾個男人,他們帶著墨鏡,說道:“好了,好了,鼎爺說你可以走了。”
那男人有些詫異,看了看進來的男子,說道:“我們是受施小姐的命令,你們是誰?”
說時遲那時快,走進來的幾個男人立刻變了臉,將男子擊暈,坐在地上的朱利安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到他們當中又走出來一個一臉邪笑的俊男:“你好,朱利安小姐,我們來晚了,讓你受驚。”
“你,你們是…”朱利安指著金昊他們,戰戰兢兢地問:“你們是誰?”
“哎呀,你受傷了,那就快點走吧,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金昊說著拽住朱利安的手將她帶出門。
“施小姐,出庭的時候一定要這麼說嗎?”辛威儼然有些不高興,他厭倦這種被人指使的感覺,朱利安失蹤很久了,他一門心思都在尋找朱利安的消失上面,對於爭奪辛迪的撫養權,他突然顯得力不從心;而現在施妍又要求自己在法庭上指證柏御非就是禁錮上官敏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