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任何可以解渴的水,倒是看到小窗的旁邊有個凹地,裡面有一點點遺留下來的雨水。
鬱安看著凹地裡面的雨水,百感交集,曾幾何時,她如何風光,莫說是喝水了,就是洗澡都用了牛奶浴,身邊伺候自己的人多不勝數,可如今呢?她慘笑一聲,然後跪下來捧著凹地表面的水飲了一口。
“咳咳咳…”那水還有臭味,實在難以下嚥,鬱安喝了一小口,又不得不咳嗽吐出來,不過嘴唇已經沾了水,稍微解了渴,只要不再奔跑,應該熬得下去。
她選了一塊平地坐下來,將周圍的垃圾全都掃在一起,離自己休息的地方遠點,然後她倚靠著牆靜下來。
人靜下來了,思緒一刻都未曾安靜,剛才她一直逃命,差一點撞了車,現在想起駕車的人又有一點模糊的印象,這種印象像一條毒蛇爬上自己心頭,將她隱藏了二十多年的回憶全都拖了出來。
最近總是想到一個人,不過她沒有臉面對他,當初要不是自己虛榮心太強,一定要追求奢華的生活,她也就不會離開他;如果不是自己堅持以嚴厲的方式教育孩子們,那施妍也不會產生反抗情緒;如果她是個稱職的母親,施然也不會出車禍失去生命…。歸根究底,她還是一個悲慘的人生,擁有了這麼久的榮耀終究還是虛無的,一切迴歸原點,原來她從來都不開心,就沒真正擁有過什麼。
“滾開,老子今天心情不好。”阿輝從賭場走出來,一臉臭烘烘的,看到街邊跪著一個乞丐阿婆,於是上前就踢一腳罵道。
阿婆的手被阿輝踢中,並且很快就紅腫起來,而阿輝不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地踩上去,阿婆實在忍不住了,哭求阿輝饒了自己,而身邊那些路人們紛紛繞道行走,都不敢惹了這群****男子。
“砰——”突然,有個人飛來一腳,將阿輝整個人幾乎丟擲好幾米外,阿輝身邊的小跟班們側目瞪視,都嚇得張大嘴忘了攻擊來者或者上去安撫狼狽不堪的輝哥。
“哼,你媽是不是沒教你怎麼尊老愛幼?”唐昕抱著前胸,冷啐道:“那好,我代你媽教教你這個不孝子。”
“輝哥,輝哥…”幾個回過神的小跟班趕忙扶起阿輝,阿輝罵罵咧咧地擦了擦嘴,看到是唐昕,不由得火冒三丈,潑灑大罵:“又是你,哼,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下跪賠罪,否則我讓你好看。”
“好,我倒想看看你給我看什麼。”說著,唐昕又踢了一腳,嚇得跟班們紛紛往後退,阿輝皺起眉頭,左右開罵:“幹什麼?不就是個女人,給我一起上。”
可能是人多勢眾吧,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打算冒著危險一起湧上去攻擊唐昕;唐昕也不怕,單手對抗,左邊來一個人她一拳過去把那人打得不知東南西北,右邊來一人,她一腳踢過去,踢中人家命根子,疼得那人嗷嗷直叫。
街上不消片刻就哄亂起來,阿輝乘機拿起武器砍過去,而唐昕一個華麗轉身就避開,緊接著用手肘撞擊了阿輝的背部,疼得他慘叫一聲,趕忙跳開。
“沒想到金昊就養你們這群廢物。”唐昕啐道:“你們一個個是吃軟飯的嗎?這麼不能打,要你們做什麼用?”
地上哀怨聲一片,阿輝更是踉踉蹌蹌地想逃走,他轉了身朝另一頭逃跑的時候,忽然被開出來的車輛擋住路,阿輝定睛一看,車牌子眼熟,立馬跪下來惡人先告狀:“金先生,那女人…又是那女人…”
金昊將車窗調下來,然後似笑非笑地睇著趾高氣揚的唐昕,他抿了抿嘴,說道:“好像某人對我的手下又開始動手動腳了?”
“是我,怎麼了?”唐昕走過去,不甘示弱地說:“我告訴你,如果我再看到你的人欺負這些無辜的人,我見一次打一次,如果看到你也這麼做,我同樣是見一次打一次,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