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沒得談的,你也看到了…”辛威露出受傷的手臂,指了指還未痊癒的傷患處,說道:“是他,是柏御非派人恐嚇警告我,我去找他豈不是送死?其實我還很擔心你的安危,我想把你送去國外,這樣我可以毫無顧慮地做自己的事情,等我拿回辛迪的撫養權,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你就那麼肯定是柏御非派的人?”朱利安質疑地說:“我覺得你還是欠考慮,至少你要去調查一下吧,那萬一真的是意外,或者是認錯了人呢?你豈不是斷了自己的後路?”
“不會的,我告訴你吧,我就曾經被柏御非差一點活活打死。”辛威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想想還歷歷在目,所以不用查我都能肯定,他又故技重施了。”
朱利安頓了頓,也無從反駁,畢竟她也潛意識認定了就是柏御非對付了辛威,她擔憂地說:“那你今天這麼對付柏御非,對著記者說了那麼多影響他的事情,他會不會還找人對付你?”
“不知道,不過施小姐說了,她會安排人保護我們。”辛威說道。
朱利安一聽到辛威這麼說,又開始歇斯底里地咆哮:“不,不要她派人保護我們,eric,我不要你接近這個女人,你答應我好不好?你現在已經給柏御非製造輿論壓力,我相信開庭的時候肯定會對柏御非有所影響,但是之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施妍有任何來往。”
“朱利安,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施妍?”辛威想了想,恍然說道:“我真是太笨了,我知道你以前就是施家的人,肯定是認識施妍…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真是笨,剛才才想到這一點…”
“我早就不是施家的人,事實上,我從來就不是。”朱利安冷厲地說:“反正我說了,你要是還跟施妍有來往,我是絕對不會留在你身邊的。”
辛威緊緊抓住朱利安,一把摟住她,說道:“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好不好?我不會再見施妍…以後都不會…”
“真的?”朱利安滿懷希望地問。
辛威緊閉著嘴沉重地點了點頭。
山莊外圍幾乎被那些記者娛記門包圍得水洩不通,柏御非的司機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緩緩前進。在公司的時候那些人拼命地闖進辦公室告訴自己這個不行,那個方案沒透過,最後還是董事會的人發了話,要求柏御非用半個月的時間將自己的事情擺平,否則銀行那邊有權利因為個人信譽問題撤銷對其公司的貸款專案。
第一筆給政府的資金已經付出了,隨後慢慢因為收購而給予不同店鋪的賠償金也支付了不少,如果現在撤出,公司豈不是虧損重大,到時候別說自己這個董事長的位置保不住,估計他還得欠下不少貸款。
“開不動就給我闖進去…”柏御非著實很生氣,只不過想回山莊透透氣,沒想到這些記者一刻都不肯放過自己。
“柏先生,撞了人恐怕又有影響。”司機還是很關心柏御非現在的困境,於是好心提醒,也努力地慢慢往前開進。
陳媽已經將車庫開啟了,她安排不少僕人攔住了那些記者,柏御非的車好不容易駛進去。總算天下太平,柏御非搖了搖頭,然後從車上下來,直接走向山莊後院。
後院種滿了鬱金香,那裡有羅曼陪伴著辛迪做康復治療,梁醫生一直守在他們身邊照料,柏御非一看到他們,心情莫名地安定下來,也變得祥和。
“御非”還是羅曼最先看到柏御非,她站起來迎上去撲進柏御非懷裡。
柏御非抱著她,往後踉蹌退了半步,顯得很吃驚;羅曼微笑地看著柏御非,夕陽西下,他們的臉上透著柔和的光芒,照進彼此的心底。
辛迪屁顛屁顛地跟上去,羅曼抽身離開,然後抱起辛迪說道:“我們都等你回家呢。”
柏御非摸了摸辛迪的頭,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