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華上去拎小雞似的將之拎了出來。
“說我是刺客,這是要置我於死地的意思啊。”她掰著丫鬟的臉,讓其和她對視,“我是你什麼仇人值得你如此陷害?倘若我本事差上那麼一點兩點,現在早成了官兵刀下之鬼,早被你一句話謀殺了!”
丫鬟嚇得尿了褲子。
是真尿了。
一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秦韶華趕緊屏住了呼吸。
真沒出息!
啪啪啪在她臉上抽了十下,算作胡言亂語的懲罰,秦韶華就放開了她,遠遠扔在地上,離自己遠一點。
別看只有十下,秦韶華可是有武功再身的,一掌要人命都有可能。這十下打得都算很輕了。
丫鬟已經碎了半數牙齒,陷入昏迷。
這還是手下留情的結果。
秦韶華轉頭面向榮慎縣主。
而此時,榮慎縣主一眾丫鬟婆子剛剛全都站起不久,被她一頓巴掌又嚇破了膽,噼裡啪啦又相繼找藉口倒了下去。這個說頭疼,那個喊受了內傷,還有自己咬破舌尖吐血的,總之是各種油滑地迅速脫離了對峙現場,變成地上一道風景。
最後榮慎縣主身邊只站著寥寥幾人。
和她先前前呼後擁的排場形成鮮明對比。
“廢物。”秦韶華想起了鳳朝陽。那位小姐身邊的人也沒什麼出息呢,那天夜裡背主背得不要太迅速。
看來所謂貴門豪奴,忠心為主的實在是少,仗勢欺人跟著吃肉一旦有危險就腳底抹油的人更多。
什麼人養什麼奴才,秦韶華一點都不同情榮慎縣主的境地。
“還要步搖麼,還捉我麼,還需要我跟你道歉麼?”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榮慎縣主一個都答不出來。
“你你你……你!你!”好像只會說著一個字似的。
榮慎縣主直個兒往後退。
秦韶華一步步朝她走過去。
口中緩慢卻異常清晰地說:“若是我沒有功夫在身,又不肯給你步搖的話,今日下場肯定非常悽慘。你既然是先帝親封的縣主,不說感念恩德好好做人,維護縣主的榮光,反而仗著這個虛名為非作歹,強取豪奪,只知道欺負百姓。你配做縣主嗎?配享受俸祿嗎?你知道哪些俸祿並不是朝廷給你的,而是百姓給你的嗎?憑你的智商肯定也想不明白。”
說話間,秦韶華已經將榮慎縣主逼到了牆邊。
她的丫鬟婆子們已經躲開了,只剩了她一個人孤零零面對秦少華的質問。
“我……我我我……”她嘴巴里的詞從你換成了我。
秦韶華冷冷一笑:“你什麼?我什麼?我看你根本就是個分不清是非對錯的傢伙。對於你這種人,只能靠拳頭讓你長記性了。”
咚。
冷不防就是一個過肩摔。
榮慎縣主被摔了一個烏龜翻蓋,砰一下子砸在地上,眼冒金星。
哐啷。
繼而是一腳,將她遠遠送到了一個果子攤上,把整個攤位都砸得四分五裂。攤主早就不知道躲去哪裡了。秦韶華隨手摸出一小塊碎銀子扔到那碎裂的攤子中間,高聲道:“賠償攤位的損失,誰是攤主事後自己拿銀子!”
之後上前拎起榮慎縣主,又是一個過肩摔。
這下更狠。
直接把人摔暈了。
秦韶華上前,腳尖點住榮慎縣主的胸口穴位,輕輕一踩,就讓其從昏迷中迅速醒過來。
“現在我就算給你步搖,你也不敢要了,對不對?”她笑問。
榮慎縣主摔得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後背鑽心得疼,呼吸都覺得困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不回答?怎麼,難道你還想’買’我的步搖?”秦韶華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