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瑜跟他爹一樣會讀書,不愧是他爹的兒子。”
“誒,我說,高岑幾年前辭掉族學的先生職位,就是憋在家裡教導兒子嗎?”
“很有可能!”
“臥槽,連懷瑜這樣的熊孩子都能夠教導成才,那我們的孩子讓高岑來教,也會成才吧?”
“趕緊給族長說,讓他趕緊將高岑請回族學。”
“……”
“……”
三天過後,街坊鄰居們全部前來宋太師家道賀。這一片街區住的都是宋家的族人,大家對宋家能夠再出一個族人,全都與有榮焉。晉陽王府的人也送來了賀禮,不過是大管家送來的,主子一個也沒有到。宋太師看著他們的禮單冷笑,全都是華而不實的東西,沒有任何實際用處。
慶祝宴過後,宋懷瑜開始頻繁出入其他交際場所,席中不乏美貌女子勾引宋懷瑜,但宋懷瑜都如同柳下惠一樣八風不動,讓美女們挫敗不已。這一日宋懷瑜以往的狐朋狗友們請他取吃酒,酒席上,宋懷瑜看到當初曾經讓他破了童子身的女人。
宋懷瑜從父親給他看的調查資料中看到,這女人乃是如今的晉陽侯世子專門花錢僱來對付他的,就是想讓他早點兒破身,讓他貪戀女色不學好。
父親年少時太優秀了,給如今晉陽侯留下很深的陰影,所以晉陽侯絕不會給父親崛起的機會,依然暗中打壓他們。宋懷瑜小小年紀不學好,其中有晉陽侯父子的手筆。幸虧父親發現得早,否則他們父子兩代人就都這麼回了。
“懷瑜,你看這是誰?還認得出來嗎?”狐朋狗友之一的羅二指著那女人向宋懷瑜做鬼臉。宋懷瑜原諒他是個棒槌,被人利用了卻什麼都不知道。
宋懷瑜的視線落在女子臉上,女子露出一個自認為非常誘惑的笑,鶯聲道:“宋公子,好久不見了。”
宋懷瑜裝做疑惑:“我們見過嗎?”
女子忙道:“宋公子,我是鶯語啊,你說過我的聲音跟黃鶯一樣好聽的。”
宋懷瑜搖頭:“沒印象。”
女子急道:“怎麼會沒有印象?你忘了嗎?五年前,那個,那個你的第一次和我的第一次是一起的……”
宋懷瑜冷淡地道:“五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清楚。”
女子大受打擊,她自認自己魅力不俗,宋懷瑜這個生瓜蛋子不可能會忘記她,哪裡想到事實會這麼打臉。
“兄弟,你真的記不得鶯語了?”羅二問宋懷瑜。
宋懷瑜反問:“一個花娘,需要記住嗎?”
羅二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對,對,不過一個花娘,玩過了還可以換另一個,何須記住?我原本以為你對鶯語有意思,想給她贖了身送給你,既然你對她沒興趣了,那就算了吧。走,咱們找更年輕漂亮的花娘喝酒去。”
說完,兩人不理鶯語轉身離開。
鶯語大驚,她如果勾搭不上宋懷瑜,如何向給了她錢的客戶交代?
“宋公子,鶯語這些年一直牽掛於你,你就一點兒也不念舊情嗎?”鶯語泫然欲泣。
“你我不過一夜風流,銀錢兩訖,有何舊情?”宋懷瑜冷冷地道,“若跟你上床就有舊情,那跟你有舊情的人不要太多。”
鶯語大受打擊的樣子,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如同看負心人一樣看著宋懷瑜:“宋公子,我對你痴心一片,你怎麼能如此侮辱我?”
宋懷瑜呵呵一笑:“二八雞婆巧梳妝,洞房夜夜換新郎。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裝成一身嬌體態,扮做一副假心腸。迎來送往知多少,慣作相思淚兩行。本是青樓花娘,哪裡來的痴情?”
羅二聞言哈哈大笑:“說的好,真的是‘裝成一身嬌體態,扮做一副假心腸’啊,鶯語,你心裡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