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媽心裡憋屈,可大秀沒有吩咐自己進去,自己這麼貿然進去,更給了大秀治自己罪的藉口,所以咬咬牙,轉身離去——府裡問不出來,她去上官府打聽。
只是,還不等林媽媽到上官府打聽,到了街上,關於上官府裡發生的齷齪的事情,已經在街頭傳遍了。
林媽媽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所以聽到了街上人的議論,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看來,是上官大秀想要算計大秀,結果把上官大少爺跟表秀給算計進去了。
這焦姑娘一心想要進上官府,但被上官家大秀給攔住,說她的身份不配,畢竟上官夫人的出身並不高,若是換成現在,根本不會讓她當主母的。
上官永安再怎麼不成器,在上官府的人的眼裡,那也是最好的,找個名門的嫡女,也是夠格的。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上官大秀想要算計大秀為妾,也是不可能了。
事情,怎麼就壞在這裡呢?
林媽媽知道事情的大概之後,更不敢往大秀面前湊了。
第二天,關於上官府裡上官大秀及笄禮上發生的腌臢的事情,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京城。原本跟上官煙嵐交好的幾個姑娘都被家裡的長輩給禁足了,就怕因此給連累了名聲。
而關於上官家裡的那點算計,很多人都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的。誰能不明白,上官家的人想算計的無非就是雲翎萱,盯上的是雲家的家財。如今,人財兩空,還壞了自家人的名聲,這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了京城的笑話。
雲府的人聽到了訊息,知道雲翎萱在上官府受了傷,就紛紛上門想要看一下——但又擔心翎萱受到驚嚇跟委屈,就雲柯氏帶了裴氏來,小輩也就帶了個雲素。
靠在軟墊上,翎萱的精神還不錯,尤其是聽到了外面的風聲之後,知道上官煙嵐這會兒肯定氣的砸碎了一地的東西,心情自然是好的。
“怎麼敢讓祖母來家裡探望萱兒呢?”翎萱想下床,但被雲柯氏給阻止了,就躺著有些不安的自責說:“該是萱兒去請安才是的“瞧你說的,跟你祖母還那麼客氣?受傷了也不派個人過來說一聲,這一夜熬著,該打你幾下才對雲柯氏看到她纏著的手臂,不禁心疼的說:“那殺千刀的,自己心歹毒了不算,還想毒害了你,真是惡毒極了!”
“萱兒,出了事,怎麼就不跟府裡說一聲呢?”裴氏也是眼露責備的說:“你這個是不想認祖母跟大伯母了嗎?”
察覺到她們真真的關心,翎萱不禁眼眶湧上一陣熱度,紅了眼眶,委屈的說:“萱兒是怕祖母跟大伯母擔心,大夫說了,沒傷到骨頭,只要這些日子不要沾水,過幾天就會好的……上官煙嵐,你算計的,我會加倍的還你,不單單就這樣就算了的。
“真真是可憐的裴氏沒有親生的女兒,對庶女也是不冷不熱的,如今看到翎萱這樣,不禁更加憐惜了。
雲柯氏帶了好些的東西來,大多都是滋補的,說是給翎萱補身體的,所以翎萱也沒推辭,讓白嬤嬤包了一些精緻的點心給雲素帶了回去。
“大秀白嬤嬤送了雲府的人出門之後轉了回來,微擰著眉頭說:“府里老夫人跟大太太對你到有幾分真意,比上官府的那些腌臢貨要好的多了,大秀該去跟他們親近親近,有了靠山,以後的路才好走一些,不會被人看輕了去。”
之前在上官府裡,上官老夫人無非是覺得大秀跟雲府的人不親,想要做主定了大秀的親事。要是大秀跟雲府的人親近,想必上官老夫人是不敢那麼放肆的。
“嗯,我知道翎萱點點頭,知道白嬤嬤說的是對的。只是,想到雲府裡有個曹氏,她的心裡又有了一絲的不喜。
這個曹氏,該如何才能徹底的解決了呢?
雲波知道翎萱受傷之後,急急的趕來,剛好跟雲柯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