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大秀渾身發熱,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不是他嗎?翎萱的心裡有些失落,但最後還是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噢,冬雪跟綠柳的傷勢怎麼樣?”昨夜只知道沒大礙,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她們的身體比大秀好的多,昨夜處理之後,只有冬雪微微有些發燒,但沒失了理智,今天已經能清醒了。大秀,你才醒來,身體虛的不行,奴婢讓廚房送些清淡的吃食過來,先暖暖胃,再喝藥吧,到時候奴婢再給大秀換藥?”錦娘扶著她靠坐起來之後,詢問道。
“好知道冬雪跟綠柳沒有事情,翎萱的心也徹底的放了下去,想著自己必須要儘快的調養好身體,一定要弄明白那個要殺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那個人,一定是自己認識的,否則他不會那麼想要殺自己。
開始殺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但她知道,最後他想自己,就是為了殺人滅口,不想讓父母的死,被人知道。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想,雲翎萱真的很聽話,可以說,錦娘覺得,這是自己治過的最最聽話的病人了。讓吃藥就吃藥,讓睡覺就睡覺,多一句廢話都沒有。可這樣的大秀,讓錦娘等人都看的擔心,就怕這一次的刺殺,會給大秀撂下什麼陰影,所以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又不敢多問,弄的府裡的氣氛有些詭異。
“白嬤嬤,告訴大家,我沒事翎萱也感覺到其中的詭異,就鄭重的跟白嬤嬤說道。“雲家還需要我,我不會倒下的!”
白嬤嬤知道大秀是個聰明的,所以聽到這樣的話,高興的抹抹眼角溢位的淚水說:“老奴等會就去告訴她們,免得她們提心吊膽的。對了,大秀,秦姑娘出京了,讓人送了信跟東西來,不知道大秀可否要瞧一瞧?”
之前大秀那麼聽話配合,弄的大秀警惕的很,大氣不敢鬆一下,連帶的,她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讓錦娘進來給我換藥,你把信跟東西都送過來經過幾天的調養,翎萱覺得自己的身體終於有些力氣了,不像之前一樣,像是整個人落進了水裡似的,一身身的冷汗冒出,渾身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
“是白嬤嬤得了吩咐,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錦娘拿著托盤走了進來,在行禮之後,上前解開了翎萱的衣襟,看到了傷口的恢復,滿意的點點頭說:“只需要再敷幾天,只要大秀不太用勁,就能恢復的快一些翎萱低頭看著一道很深的傷痕,知道自己受傷的時候是對穿了,就蹙眉有些嫌棄的說:“要留下疤痕了!”
“奴婢會試著做出消除疤痕的藥膏來,雖然不能一下子的消除了痕跡,但至少不會如現在這般的深錦娘一邊換著藥,一邊低聲說道。
看著錦娘熟練的樣子,留下突然計上心頭,衝口而出道:“錦娘,當年,我只是知道莊家出事,處斬的處斬,流放的流放,發賣的發賣,你可知道,到底為了什麼事?”那件事,在自己的記憶裡,並不深刻。
只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京城人人自危,孃親好像有些遺憾莊御醫的死,所以她才記憶深刻的。後來,是因為救了錦娘,她幫著万俟凌軒治好了瘟疫,所以才知道她的一些事情的。至於莊家為什麼會凋零,她是真的不知道,也從未問過。
其實,她更想知道,万俟凌軒當初答應給錦娘報仇,可為什麼最後還是動手殺了她呢?
錦娘原本動的飛快的手突然有了一下停頓,最後咬唇低聲道:“為了縫製之術!”
“為了縫製之術?”翎萱任由錦娘攏好自己的衣襟,有些詫異的問:“怎麼會是為了縫製之術呢?”這樣的醫術若是傳揚出去,別的不說,就單單對於那些在戰場上的將士來說,就是最好的,或許還能因此撿回一條命呢。
万俟晟炎的當初後背的傷痕有多重,她是知道的。錦娘用了縫製之術,不但讓傷口不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