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羞辱,愣是說嫣兒跟他有不明不白的關係,大家看著我的眼色也是古古怪怪的,嫣兒一時忍受不住,就撞了牆,若不是有冬梅在最後關頭撞了嫣兒一下,恐怕這個時候,嫣兒已經不能見到姐姐了對於兩個丫鬟,嫣兒可是一點都沒有責怪的。
大概,是誰都不會想到,她的性子那麼烈,寧願死也不願意被曹家人算計。
“聽到你們二秀說的話了,快起來吧!”翎萱到沒真的想責罵她們,因為這種後宅裡的算計手段,真心不是誰想學會就能學的。
前世,在万俟凌軒的後院,她是學了多久才學會的,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謝大秀,二秀兩人眼眶紅紅的站了起來,因為主子的不責,心裡更是難受。
“大秀,她們是沒有護好二秀,可最後二秀受傷,曹家人,尤其是那個進了軒王府成了軒王側妃的曹佳容更是百般的阻礙,禁止兩人帶著二秀回來。最後,還是冬梅發怒,說二秀若是今天在曹家出事,她們當奴婢的也活不了了,也就那曹家開刀,殺死幾個是幾個,才把曹家人給震懾住了,最後才安然的帶著二秀回來的!”白嬤嬤想起當初看到好好出門的二秀變得血肉模糊的回來,嚇的差點厥過去,到現在都不敢去回想當時的情景。
“二秀是怎麼去的曹家的?”翎萱鵬眉頭,想起當初雲波過來提醒自己的,心裡暗暗後悔。她當初知道曹氏要算計嫣兒,根本不放在心裡,沒想到她是為了曹家而算計的,這個女人,當真是放她自由了。
“這件事,都怪老奴白嬤嬤一聽,立刻跪下去請罪說:“曹家下了帖子給大秀跟二秀,說是慶賀曹佳容成了軒王側妃,不日進府。老奴尋思著,大秀不在,連二秀都婉拒了,無端給雲家樹敵,所以才勸著二秀去的。當時,老奴也想過那些個腌臢的東西,所以才特意的讓冬梅冬雪貼身的跟著,不允許她們離開一步,好護住二秀,卻不曾想到最後還是出了事,都怪老奴自作主張!”
翎萱揉揉額頭,因為連夜趕路,這會兒她的額頭有些隱隱的痛,看到一會兒這個跪,那個請罪的,不由嘆息一聲說:“白嬤嬤,你是個聰明的,總不至於跟冬梅冬雪一樣,用別人的計謀來懲罰自己吧!?這件事,不怪你,嫣兒出事,還是我之前沒跟你說,起來吧!”
錦娘看到大秀如此疲憊,就上前扶起了白嬤嬤,低聲關切道:“大秀,連夜趕路,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兒,等二秀用過了藥,睡醒之後,再好好的說說,別累壞了身子,就不值當了!”
翎萱也真的堅持不住了,一路上擔心嫣兒的情況,又急著趕路,已經累的連脊背都挺不住了,就點點頭說:“白嬤嬤,吩咐下去,準備熱水不梳洗一番,她是怎麼都睡不著的。
叮囑嫣兒好好的休息,等她休息過來再來看她,她才帶著白嬤嬤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翎萱想起了什麼,望著錦娘問道:“秦家姑娘可好了?”當初走的急,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是好轉了,如今有她貼身的丫鬟跟老媽子照顧,已經無恙了,她讓奴婢轉告大秀,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等她出孝之後,再親自跟大秀道謝!”錦娘把秦雲裳說過的話,如實的稟告著。
“沒事就好!”翎萱呢喃了一句,因為她經不起再失去了。
失去的痛,太疼,太折磨人。
翎萱梳洗一番,換了衣服,整整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醒來,可把大家給嚇壞了。好在,錦娘一直說,大秀只是太疲憊了,所以才沒敢吵醒,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吵翻天呢。
話說,曹氏被翎萱這麼一下,回了雲府之後,神色慌張,見到裴氏也不開口找茬了,弄的裴氏到有一會兒的徵楞,想著曹氏是病了嗎?
不一會兒,裴氏得到訊息,說雲家大秀回京了,她就明白,曹氏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