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社會中什麼地方能訓練出來。奧運會或許?
至於古代這個社會,林代至少知道謝府沒有這樣的服務生,太子府裡也沒有。
看來是皇家核心的人,卻怎麼來服侍林代?
“知道皇家你還敢放肆?”林毓笙真的欲哭無淚。她要是學一點現代社會的俚語,想必已經痛罵林代:diewhyyoutry!
“還當你多少傲骨,”林代調戲毓笙,“原來一聽皇家,也腿軟。”
林毓笙語塞,幾秒鐘之後道:“天子正而天下定。一人有慶,萬民賴之。安敢不畏?”
林代心道:我只知他們有求於我,我就能擺架子。
既是皇家,伸伸手指能碾死林代,卻好好的把她像籠子裡的金絲鳥一樣拉過來,還要給她在五星級小別墅洗澡,能安的什麼好心?她不久前剛作為要送給皇帝的點心而逃生,不得不想到:我又成了他們砧上的肉?
作為砧板上的肉,要抵抗刀鋒是困難的,但仗著自己受重視,先撒撒嬌、使使脾氣、拖延時間、摸清形勢,總是可以的。
她拒絕給侍女們脫衣洗浴,侍女們非常為難,跪地求懇林代。林代不為所動。
大堂經理的女人進來,勸林代道:“姑娘不賞她們臉面,她們要拖下去打死。”
林代只笑道:“你們打殺你們的奴婢,跟我有什麼關係?”
女人看著她,似不能相信世上有如此狠心的少女。
林代坦然回望。
如果這樣的威脅,你就屈服的話。人家以後就都用殺人來威脅了。威脅多了,難免成真。譬如某些組織抓了某國的人,威脅某國“你不接受我什麼什麼請求,我就殺了你們這個國民。”如果某國就聽話了,那末以後某組織、還有其他一些組織,準群起而抓某國國民,喊打喊殺,好向政府施壓了。因此,向這種威脅屈服,實屬不智。林代是這樣想的。
“一番歪理。”林毓笙奇道,“竟不知怎麼駁。”
林代就當是讚揚接受了。
侍女們戰慄不知如何是好。大堂經理女人無奈的比個手勢,眾人推下。水榭裡一時靜了,只聽見外頭的水聲。
其實外頭有個露天的浴池,開著睡蓮,矗著假山,清波喜人。波中真的有小小的游魚穿梭,另外還有兩個人。
一個女人很懶的樣子,趴在假山石上,雪白的皮肉隨波輕漾。哪怕後頭有刀子落下來,她好像都再懶得走一步的樣子。
另一個女人則很安靜,即使在水中,也擁著一件袍子。她看著前方,也好像什麼都沒看的樣子。
大堂經理女人離了水榭,就到這裡池邊,不願正眼看她們兩人,側身行禮。
池中那懶的,是朱櫻;靜的,是雪宜公主。而這位似大堂經理的女人,並非公主身邊的侍女,卻是太后身邊靠得住的姑姑,名喚章沉瓔的便是。她的地位,好似謝老太太身邊的明珠、封嫂合而為一。她要向公主與命婦行禮,是出於主僕的禮貌。而人家也要向她還禮,是出於對太后的敬重。
雪宜公主在水中點頭還禮,朱櫻也彎腰下去,將臉都浸在水中,那一窩極黑的頭髮散開在水面上,如成了精的水藻。那頭髮太黑、太濃,好像它們自己就有生命。
章沉櫻把林代的意思轉達了一下,雪宜公主回頭對朱櫻道:“這妮子果然好大脾氣。”
朱櫻霧濛濛的雙眼中泛起一個微笑,不知是讚許還是嘲諷。她也知章沉瓔不待見她,也即是太后不待見她。章沉瓔既還在池邊等著主意,她就避開一點,貼在假山後頭,卻又不是面朝著假山的,而是背貼著,那碩大的*就仍自由的搖盪在清波中,隱約可見*的紅暈。
章沉瓔著惱的把眉峰沉下去。
雪宜公主作了個手勢,侍兒忙扶她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