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厲衡挑了下眉毛,保安大叔以為他不信,熱情地把他拽進保安室,指著監控上的畫面對他說:“你看,我沒騙你吧。”
厲衡謝過保安大叔,上車後給她撥了個電話,那邊提示關機了,他又給苗一依打電話,問她知不知道蘇純去哪裡了。
苗大小姐這時候正午睡呢,打著哈欠說:“不在家嗎,我不知道啊。”
“誰的電話?”那頭插*入一道男聲,厲衡一聽就知道是他哥的聲音,心裡暗罵苗一依重色親友,然後把電話掛了。
不過這世上沒什麼事是能難得住厲少校的,他撓了撓腦袋過後還是給紀明城打了個電話,沒多久確切的資訊就來了。
蘇純舅舅家厲衡去過,那時候她外婆去世是他陪她一起回去的。
難道出了什麼事?厲衡越想越不放心,踩著油門就去了。車子開到半路,他接到賙濟揚的電話,周醫生在電話裡嘚瑟地問:“知道我剛剛在醫院看到誰了?”
厲衡心裡正不爽快,繃著臉沒好氣的說:“管你看到誰,沒什麼事我掛了。”
周醫生笑得有點賤,厲衡真恨不得隔著電話就把他拎起來甩出去,“你掛了絕對要後悔的——我剛剛,看到蘇老師了。”
厲衡正心煩氣躁呢,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心裡一顫,猛地鬆了腳下的油門,“等會兒說。”方向盤一打,車子在路邊停下來,“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些。”
賙濟揚簡明扼要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他還沒說完厲衡就叫起來了,“那你還不快去救人,還在這兒跟我貧?”打電話這事交給護士就行了啊,厲衡暴躁地想。
賙濟揚嘖了一聲,“哪用得上我啊,這回我們主任親自上臺做的手術,你那位蘇老師面子不小啊,對了,蔣雨墨也來了,看樣子都是他安排的。”
厲衡連聲謝謝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狂踩油門飛奔醫院,他一聽到蔣雨墨的名字就渾身長刺。那老小子就想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挖牆腳呢。
車子轟隆隆開到醫院,剛停好,隔著前面的擋風玻璃厲衡就看到蔣雨墨和蘇純站在不遠處的樹下。蔣雨墨不知道在說什麼,表情看上去挺嚴肅的,再一看,厲衡眼睛一瞪,火了,他竟然敢抓著蘇純的手?老子的女人他也敢碰?非折了他的胳膊不可。
厲衡長腿一跨,下車,砰一聲甩上車門,那大長腿咻咻咻幾步就飛躥到跟前。一個手刀砍在蔣雨墨手臂上,另一隻手拽住蘇純往自己身前一拉。
兩聲悶哼先後響起。
蔣雨墨正說得起勁,突然手臂一麻,他痛呼一聲捂住了,皺著眉瞪著眼前忽然冒出來的人。
蘇純也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加上厲衡當時很生氣,扯她的力道就有些重,她幾乎是摔進他懷裡去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一陣頭暈目眩。
“你有病啊?”蔣雨墨罵道,這傢伙發的什麼瘋,竟然拿手刀砍他。
厲衡在蘇純靠近懷裡的時候身體僵了一下,有股子氣血一般的東西往下衝,熟悉的綿軟和馨香讓他有一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但是現在情敵當前可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他一手摟著小女人的腰,另一隻手指著蔣雨墨,“姓蔣的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動手動腳,直接折斷。”
蔣雨墨也不是沒有氣性的人啊,想當初也是打過架鬧過事的,不過在厲衡面前他還真血性不起來。先不說這傢伙一身蠻勁他打不過,光是身上那股痞氣就讓人受不了,這傢伙你跟他講理講不清,他的歪理說出來能把人氣死。
蔣雨墨西裝革履文雅又倜儻的模樣,肯定不能跟他那麼沒形象,呵呵冷笑兩聲問:“請問你以什麼身份來警告我?前男友?”見他一愣,蔣雨墨心裡越發得意,“你們已經分手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