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是不可估量的損失。
聰明,機敏,堅強更勝男子,那雙澄淨雙眼看見的不是他隱忍沉默,而是他腳下山河無限,睥睨八方。
懂得他的女人世間僅此一個,便是愛至深沉的紅綃也無法相比。
“小姐,天都快黑了,這會兒還要去哪裡?”玉澈小跑著跟隨急匆匆前行的白綺歌,看主子一邊警惕檢視有沒有被人跟蹤一邊繼續加快步伐,玉澈當然不會傻到真以為白綺歌是要去散步,只是走的這條路從未來過,連通向哪裡都不知道。
“去宮外。”白綺歌言簡意賅,“我問過戰廷,雲鍾縉就在宮外不遠處的校軍場練兵。”
想要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紅綃公主又是怎麼死的,如今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恐怕只有雲鍾縉了。既然在玉澈記憶裡雲鍾縉說是白綺歌本人謀害並以此相威脅,想來當時他是在場的,甚至很有可能他知道其中內幕,毫無頭緒的現在也只有這一條線索可供繼續追尋。
玉澈畢竟是侍女,再怎麼擔憂也不能違逆白綺歌決定,只能提心吊膽跟在身後,趁著即將落下的夜幕掩映偷偷混出皇宮。
遙國皇宮出去容易進來難,之前易宸璟為了給白綺歌的行動提供方便特地交給她一面通行令牌,是而白綺歌並不擔心返回時門禁的問題,心裡想著的唯有快些趕去校軍場問出真相。再有三個月易宸璟就要率軍出征了,作為下屬副將的雲鍾縉也必須一同前往,沙場無情,如果不抓緊時間求得答案,誰知道征戰結束後雲鍾縉可還有性命歸來再詢問?
一路打聽來到校軍場,夜色恰時降臨,藉著通行令牌白綺歌很容易就找到了雲鍾縉住處。
作為賣國求榮的敵國降將,雲鍾縉所過生活並不如想象那般美好,空曠的校軍場一角幾間簡單搭建的小院便是臨時住處,四處打量一番,居然連個下人都沒有。
“有什麼可看的?你我都是出賣昭國的叛徒,即便到了大遙仍要被人蔑視,皇子妃像侍女,我這副將像下人,都好不到哪兒去。”雲鍾縉對白綺歌的出現很是驚訝,驚訝之餘卻還不忘挖苦幾句,心內苦悶不滿可見一斑。
“我沒興趣聽你抱怨,來這裡是為了問一些事情。”
“問我?又是紅綃公主的事?”雲鍾縉一聲哼笑,“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倒也好,省得你心裡有愧沒臉見人。”看了一眼滿臉提防的玉澈,雲鍾縉粗魯地拉過白綺歌:“裡面去,我還沒好說話到連下人都能在一旁看笑話!”
記憶裡白綺歌很害怕雲鍾縉,玉澈下意識擋在二人中間卻被雲鍾縉一把推開,白綺歌淡淡搖頭示意玉澈在外等候,獨自與雲鍾縉進了內間。
“出事那天你的確在場,但是你在易宸璟面所說並非全部屬實。雖說受了驚嚇忘記許多東西,可那天發生過的事我隱隱約約還有一絲印象,沒記錯的話,你也是傷害紅綃公主的人之一,對麼?”白綺歌沉著應對,憑藉從玉澈那裡得來的隻言片語試探問道。
雲鍾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陰鷙目光盯了白綺歌許久,就在白綺歌以為他不打算實話實說時,雲鍾縉突然逼近身前,笑容曖昧猙獰。
“好歹我也曾經是你的未婚夫君,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人成親,心裡總有那麼一些不痛快。”下頜被高高抬起,粗糙手指刮在臉頰上引起絲絲微痛。白綺歌冷冷抬頭,雲鍾縉嘴角一挑,吐出的氣息撲在傷疤赫然的容顏上:“七皇子看著你這張臉居然還能提起興致,莫不成別有**之處?既然如此我怎能不好好疼愛一下,也嚐嚐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味道呢?”
背上一涼,在雲鍾縉步步逼近下不斷後退的白綺歌撞在牆上,不懷好意的男人撐起雙臂將她圈在身前,喘息越來越重。
做大遙七皇子內奸時整日花天酒地美色圍繞,昭國國破,易宸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