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答應你。”
鬱於狂攔腰抱著班襲走人羊喉帳,所有的人都識趣地退下。
班襲坐在嶄新榻上,好奇地問:“這帳為何喚作羊喉帳?”
“羊喉嚨最堅固了,取名羊喉帳是祝賀新人婚姻歷久彌堅的意思。”
“唉——真有趣!”
鬱於狂斟來一杯奶酒,餵了她一口,接著自己一飲而盡。
班襲舔舔嘴唇,“這是什麼酒?好好喝幄!”她甩甩頭,“喝時不覺得,可一下子便頭暈了。”
她臉兒紅紅,唇兒溼潤,嘴角猶沾著一滴奶酒。
鬱幹狂胯下陣陣腫脹,心裡為她的嬌媚激盪不已……他俯身,吮住她嬌俏的紅唇,輕柔而狂野地吻著。
頭越來越暈,班襲迷離的眼裡只見到軒昂的他,她舉起手細細地撫摸他的五官,低語著:
“你是如此的俊!”她偏著頭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很好看?”
他咧開嘴說:“沒有,你可以多說幾次。”
班襲皺著鼻頭,“才不要呢!你也沒說過我很美。”
“我沒說過?”鬱於狂膜拜地輕吻著她的額頭,“我喜歡你的聰穎,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
他的吻來到她的眼,“你的眸子清靈動人,彷彿能看透萬物。”他吻著她的鼻尖、她的唇,戀戀地吸吮、品嚐,“我沒說過你美?呵呵,每個人都知道你是最最美麗的女子了。”
班襲手叉腰,“哪有?你分明還曾將我誤認為男人。”
“呵呵!”鬱幹狂又偷了個吻,“我更正,即使是男人,你也是最最美麗的男人。”
班襲沒讓他的吻給迷昏,雙手抵著他的啟說:“說實話,如果我真是男人,你會怎麼辦?”
這問題擱在心裡很久了,在有些醉意的今晚,她終於問了出來。
“無論是男是女,你都是我今生的唯一。”見她皺著鼻子思考的可愛模樣,鬱於狂決定以後多讓她喝幾次奶酒。不過,只許在他們帳內喝,他不準任何人見到她嬌憨的樣子。
鬱於狂往後躺下,輕輕褪去彼此的衣物。
“你好美!”他讚歎著。
班襲心疼地撫著他肩上的傷,“還會痛嗎!”
“不會。”他的大掌覆住她早已不留痕跡的肩頭,極其憐惜地揉著她的傷口舊處,“你呢?還疼不疼?”
她撫平他緊皺的眉,“早就不疼了。”俯下身親吻著他的肩傷。
她輕柔的唇舌劃過肌膚,引來他喉間的低吟。班襲笑笑,手兒又順著他厚實的胸膛來到平坦腹部,找到下腹處的刀傷。
她撐起身子,望著那傷口,“當初,我真的沒有把握教得回你。”想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幕,班襲不覺打了冷顫。
鬱於狂撫摸著她光潔的背,“你做到了,不是嗎?”
她咬著後,眼裡滿是淚水,“最讓人心驚的是你中毒那回,要是我在說來樓多耽擱那麼一點時間,就來不及救你了……我再也無法承受這些。答應我,別再讓我面對你的傷痛。”
他溫柔擦去她的淚,“天神讓我們相遇,這就是奇蹟。我答應你不會有人再傷得了我,嗯?”
想起幾番驚心動魄,她的眸子又漾滿了水,突然,一滴盛不住的淚落在他的小腹,接著一滴又一滴。
鬱於狂不捨地擦去她盈眶的淚,“別哭!你把我心都哭擰了!”
他溫言哄著,輕聲拂去的她在心底的恐懼。
班襲聽話點頭,彎下身子,吻住出蜿蜒傷口……
她的唇溫暖而柔軟,她的氣息透過肌膚傳達到四肢百位……
鬱於狂低吼一聲,反身而上,眨著無辜大眼的她,就躺在他的身下!
羊喉帳裡春情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