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齊子羅不知怎麼和她做的交易,磨破了嘴皮子,她也就原諒了。
可是南宮珏將趙歡給殺了,齊子羅恨鐵不成鋼,數落了南宮珏一頓,但是想想他的做法,也是可行。她的父親,已經讓他們幾個推上了李毅這個位子,他雖然可憐自己的女兒,可是這個位子他眼巴巴的看了快一輩子了,女兒究竟怎樣死的,他沒讓人去查。
這個位子,得的值。
齊子羅便是在這被禁足的一個月裡,現在還有大約二十天才能出來,他卻偷偷的跑了出來。
花開看到齊子羅從背後抽出一把一尺長的匕首,快速的插進自己的心臟,獨留衿尤愣呆。
花開並沒有什麼異樣,繼續逗著那個髒兮兮的胖小子。
齊子羅做出痛苦的樣子,而衿尤不可思議的抱住他快要倒下的身子。
“子羅,我本是玩笑話。”
“可我當了真……”
齊子羅發白的嘴唇讓衿尤看了,更是難過,她不知為何淚滴就滴到了齊子羅臉上,而齊子羅一把抽出那個匕首,紮在了衿尤的胸口。
軟綿綿!
某王爺又胡亂抓了一下,卻被那一臉陰沉的女人嚇得退了半步。
這天熱的煩躁,衿尤有一巴掌呼死他的衝動。
她一把推開他,看著那個可以摺疊的匕首,沉著臉:
“王爺,您都快及冠,怎還如此無聊。”
齊子羅晃悠了下那把沒開刃的匕首,邪魅一笑,伸手就要摸衿尤頭上的銀簪,卻被她閃了去,手也不尷尬的收回,
“阿衿這麼喜歡口是心非,那本王嚇嚇你又如何?”
衿尤的臉,又沉了幾分。
正巧做好了飯,接生婆男人也回來放著買來的飯菜,自己裝了些,直接下地幹活去了。
他們雖在一起吃飯,可是衿尤一點都沒有回應齊子羅在一旁的動作,一直和根子一起吃著玩著,和接生婆說著話,一點都不搭理齊子羅。
等他委屈的吃完,衿尤便要回山上,齊子羅也寸步不離的跟著,而根子,又像那日一般,在門口瞅著他們走開。
因為這個姐姐一來,家裡就像過年一樣有好吃的飯菜,還喜歡和自己玩兒。
齊子羅一直黏著衿尤,直到花間匆匆趕來說了什麼,這才不舍的放了衿尤,回了鄴城。
花間說王大監急匆匆的找他,卻不見他的人影,皇帝有些動怒,現在居然連他的話都不聽了,想來是一番風雨。
待他到了齊皇宮,這天已經暗了大半,到了那充滿了陰謀的御書房,齊子羅順命的跪了下去。
奇怪的是旁邊還有南宮灃,他拿著一個泛黃的畫卷,恭敬地站在一旁。而且齊帝居然沒有動怒的樣子,那就是花間瞎說,齊子羅嚥了下口水,幸虧沒什麼事。
齊帝讓他開啟,讓齊子羅看著,那一卷畫上,只有一名跳舞的女子,半遮半掩,眯著眸子瘦手輕輕舉著,漏出半條胳膊,十分美麗。
可是這女子,齊子羅實在熟悉,便打著幌子:“好漂亮的姐姐,父皇是要將她嫁給我?”
齊帝揉了揉頭疼的腦袋,讓南宮灃收了起來,開口道:
“這是衿尤的母親,宇文笙兒。”
齊子羅驚了一下,齊帝為何為他講這些?只見他慢慢的站起來,揹著手,將所有倒給了齊子羅:
“那年,朕和他們一起滅了姬王朝,朕坐上了皇位,可是這聞人的勢力,卻比朕大!朕當然不服,可惜他們後來被朕給殺了,不過他的懷孕妻子領著他那兩歲的男孩兒跑了出來。”
齊子羅緩緩閉上眼睛,不敢聽這一切,可是齊帝卻說的清楚:
“那日燒成灰的,卻是不知在哪找的相似的人,他們要了竟生營的買賣,護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