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
想到這兒,衿尤也就沒有那麼重的負罪感了。
等一切打理好之後,又填了肚子,便在這的晚上看他們操練,排兵佈陣。
她也想幫上忙,不過對於這種東西來說,她一介女流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默默看著,再不行了,替他們端茶倒水也是可行。
那些士兵大多有許多怨言,不過又能怪誰?之前太過慵懶,造成現在的散漫,這家都快被破了,他們還在這兒吃吃喝喝的玩耍,實在不符合常理。
花開又被齊子羅支走了,他只要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最信任的人便是花開。
齊子羅也不能一直黏著衿尤,他要向白老吸取經驗,好好的學習該怎樣用兵,起碼能將人員損傷降到最少。
齊子羅在兵房中不時的瞟著臺上榻上的人,不知何時,人居然不見了。他的那些侍衛還在那裡愣頭的站著,人卻找不到了。
他扔下兵書,對著白老笑嘻嘻的擺了擺手:
“本王去上個茅房。”
還在糾結著怎樣用兵的白老,聽到他說話也就當做沒聽見,隨意的嗯了聲,再扭頭喊他,齊子羅早就躥的沒影。
他詢問了門口的人,都說她往大帳那邊走了,他走過去輕輕的掀開簾子,想看看衿尤到底在不在,卻沒有發現她的蹤影。
心裡卻越來越慌,她才來第二天,人不生地不熟的,能跑到哪兒去?
一路同巡邏小兵打聽著衿尤的蹤影,都指向廚房方向。
偷吃?
不會吧,剛剛吃的不少啊,怎麼又餓了?
齊子羅透過廚房的門縫,過來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身影在鼓搗著什麼,他本想推開門嚇她,可是她又不像是在吃東西,倒像是在檢查食物……
突然跑到這裡做什麼?看守廚房計程車兵又跑到哪兒去了?
他突然揉了揉不太舒服的肚子,撇了下眼,那衿尤還在不知鼓搗著什麼,一時半會兒也跑不了,便定了定神,朝茅房走去。
整個軍營的格局很大,而且彷彿又懂的人有三急這一說法,沒走多遠便看到三四個人在排隊,也是很急的模樣。
他裝模作樣的裝作偶爾經過,那些憋的紫紅的將士的臉,看到的忍了忍不舒服,虛弱喊到:
“見過王爺!”
“嗯……”
他點了點頭,朝另一個走去,卻又是這種情況,今天這是組團出恭的嗎?
是不是在偷懶?可是看樣子不對勁兒啊?
齊子羅沉著臉,不知道誰那麼有眼色,邀請齊子羅先解決,他也不管了,捂著鼻子舒坦了後,出了茅房就鬆了一大口氣。
“這……你們吃壞肚子了?”
“王爺……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從何時開始的?”
“今早……”
說過就跑進去,然後臭的不可描述……
齊子羅呸了一聲兒,飛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想越不對勁兒,怎麼那麼多人拉肚子呢?
他又到廚房,看見衿尤偷偷摸摸的嚐嚐麵粉,嚐嚐肉沫。
總不是他的衿尤,下了毒?
齊子羅甩了甩腦袋,他不信,怎麼也得問清楚,便輕輕推開門,門裡的女人嚇了一跳,手中的匕首握的緊了些。
衿尤看到是他,收回匕首,鬆了口氣,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拿了一個饅頭,把玩著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胸口,問道:
“怎麼突然跑來這裡?”
“你怎麼突然跑來這裡?”
齊子羅反問,衿尤臉上多了一分不自然,將饅頭咬了一口,道:
“餓了,過來吃點兒東西。”
齊子羅才不信,才吃過怎麼可能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