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在座的女士都尖叫起來。
青皮大疤惱羞成怒,從地上一個骨碌爬起來就要撲上來,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聞訊趕了過來,大吼了一聲,“住手!”青皮大疤見到年輕人,卻很聽話,站在一旁沒有再撲上來,但嘴裡卻在罵罵咧咧。
年輕人看了看蘇玉芳,笑著說,“蘇總,不好意思,我兄弟喝得有點多,”他看了看文光鬥,在他臉上注視了幾秒又移開了,繼續對蘇玉芳說,“您繼續,不好意思啊!”
蘇玉芳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淡淡地說道,“沒事,你們忙吧。”
年輕人對著兩人說,“還不快走,在這裡丟人現眼。”說完,衝蘇玉芳笑笑,急步走開了。
青皮大疤惡狠狠地瞪了文光鬥一眼,又看了看蘇玉芳,跟在年輕人後面走了。
蘇玉芳看著他們離去,長舒了一口氣,文光鬥下意識地看看包間裡,佟立志唱得正歡,林靜與劉茜在談著什麼,全然不知外面的步步驚心。
蘇玉芳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挺能打,小夥子,文武雙全啊!”文光鬥笑著說,“練過一點。”
蘇玉芳經過剛才的驚嚇,情緒明顯沒有剛才高了,文光鬥說道,“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蘇玉芳笑著說,“合適嗎?你還有同學在裡面?”
文光鬥急忙表態,“沒事,都這麼晚了,大家都理解。”
蘇玉芳說道,“好,我跟她們說一聲,順便過去拿衣服。”她指了指前面一個包間。
文光鬥看著蘇玉芳走進去,自己也回到包間,林靜看他進來,專注地盯著他,文光鬥假裝看不見,“不好意思,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林靜的表情立馬黯淡下來,佟立志開玩笑說,“班長,你早該走了,你在這我們就象在領導面前,放不開。”
文光鬥回敬道,“你不是怕我,是怕我們在這,你不方便吧!”一句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佟立志追林靜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好不容易從包間裡走出來,見蘇玉芳還沒出來,文光鬥只好來到她的包間,從門上小玻璃上往裡張望。蘇玉芳正坐在沙發上,也看到了他,她張張手要他進去。文光鬥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包間裡坐著四五個女人,有的富態可掬,有的面容姣好,有的斯斯文文,文光鬥感覺自己的閱歷還是太淺,他還是猜不透這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那個依在沙發上富態可掬的女人端著一杯紅酒,眼神有些迷離,“小芳,這就是你的小兄弟,挺帥嘛!”
一位留著半長卷發嫵媚銷骨的女人站起來,“來,坐會。”她正座在蘇玉芳旁邊,剛才還與蘇玉芳貼耳交談。
不知為什麼,文光鬥有些拘謹,他禮貌地說道,“不坐了,芳姐?”剛才一句小芳他記入心底。
“急什麼?來了就喝杯酒再走嘛!”富態女人雖然生得富態,但體態並不臃腫,卻勝在面板白皙。
另一個感覺有些斯文的瘦女人也說道,“對,喝杯酒,唱首歌,就讓你們走。”
文光鬥看看蘇玉芳,見她也在看著自己,目光中頗有無奈也有那麼一絲絲小女人的狡黠和調皮。文光鬥心裡一橫,走上前去拿起話筒,略一思考,說道,“既然姐姐們給我一個機會,那我就獻醜了,下面,我就唱一首《女人花》,祝各位姐姐更年輕更漂亮。”
話剛一說完,幾個女人互相看看,富態女人率先鼓起掌來,斯文的女人很快在點歌機前給他把歌點好。
隨著低沉略帶憂傷的音樂,文光鬥渾厚中帶點滄桑的男中音開始瀰漫在每個人心田,舒緩深情的演唱把每個人都帶到了歌曲的氛圍裡,“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
雖是男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