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深一天兩人上門,司念雖然沒說,但他大概猜到什麼。
他沒有多問,只是同司念說,如果不想做就不做了,
不當老師也沒關係的。
別的他也支援。
“正好你今年要參加高考,這些時間可以好好留家學習。”
司念一邊往身體抹著乳膏,一邊搖頭:“不行的,籤合同了。他們讓我走那是他們賠錢,但我走,就是我自己的問題了。”
周越深站在一旁給瑤瑤換睡衣,聽到這話,也覺得有理。
給小丫頭套上睡衣,牽著她去上廁所,這才道:“行,你先睡,我帶瑤瑤去她房間。”
帶著瑤瑤去了自己的兒童房,周越深按照司唸的提議,給她打的小床。
四面都加了圍欄,防止晚上睡覺掉下來。
房間隔得近,不關門小丫頭晚上要是哭也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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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前司念不讓她喝水吃水果類的,能睡到天亮不尿床。
當然偶爾還是會尿床,所以周越深找了膠紙墊在床單下面,只用洗床單就好了。
他回了房間,司念也擦好了。
背對著她正梳理自己一頭黑亮的長髮。
長髮在燈光下對映了一層光暈,柔順光滑,令人不釋手。
司念穿後,一直很惜自己。
原主養好的身體,被她養的越發精緻。
即便是在農村呆了半年,她也沒有因此而變黑。
周越深了一會兒,進房間洗澡。
她越是精緻,就顯得他越糙。
以前只是十分鐘衝快澡的男人,今兒個洗澡都花費了二十分鐘。
等他光著膀子出來的時候,司念已經躺下了。
周越深靠近,將人攬入懷中。
事實證明,即便是他洗了兩次澡,面板還是糙。
她的面板就像是牛奶一般。
他喉結動了動,嗓音低沉道:“念念,我這幾天要出去一趟。”
司念立即他:“那封信?”
周越深微微頷首:“是。”
他沒有再說。
司念明白,他以前的職業就註定很多東西不能讓她知道。
也沒多問。
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道:“行,你去吧。”
周越深其實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司念說這件事。
會擔心她不高興。
但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一時之間有些啞然。
司念道:“當然,你要不回來的話……”
“嗯?”周越深低頭她。
司念笑了:“那我就可以再談一次戀了!”
周越深的臉一下就黑了:“不許。”
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他立即放軟了語氣說:“我只是去幾天,就回來。”
司念還想再說,周越深卻已經把她往懷裡一壓。
硬邦邦的道:“睡覺。”不想從她嘴裡再聽見那氣人的話。
他只是回去辦點事,又不是死在那裡了。
司念笑抱著他吧唧地親了一口,“晚安。”
周越深緊抿的唇一下鬆了開,憐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晚安。”
……
這邊歲月靜好,司家那邊卻已經吵翻了天。
司三叔沒辦成事兒,找到了司父鬧了一頓。
說他收錢不辦事。
司父被嚇到了,立即把人往家裡帶。聽說司念沒辦成事兒之後,也是十分吃驚。
又是安撫,又是賠償,才把人送走。
張翠梅冷笑:“我就說了她怎麼會那麼好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