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和腫著半張臉的張翠梅臉色都不大好。
他們本來是想拿錢把這群人的嘴壓緊實的。
誰知道這下好了,不僅沒押緊,警察都沒問,就自己老實交代了。
不過司父的臉色除了難之外,還有一抹詭異。
只有張翠梅氣的罵娘。
這些人都是丈夫找的,她一開始也只是給錢讓他們辦事而己。
因為丈夫的謹慎,所以張翠梅不會懷疑什麼, 可她沒想到事態居然會演變成這樣。
正要開口,忽然就瞧見司念和周越深走進來。
到兩人進門的瞬間,夫妻兩人都愣住了。
“念念?”司父驚愕的望著司念。
“你不是進京市上大學了?”
他到司唸的肚子,驚了一下。
張翠梅的臉色卻更難了,她就說,林家那樣懦弱無依的家庭,怎麼可能敢告他們司家。
原來是司念和周越深搞的鬼。
以前他們兩個在這裡的時候,就一首和他們對著幹。
不管是女兒還是自己,就沒有贏過一次。
這會兒兩人回來,張翠梅還不明白嗎?
她臉色難,“是你,是你讓林家給我們寄律師函的?”
司念懶得跟她裝了,道:“對,是我。”
張翠梅一下站了起來:“好啊你,你個白眼狼, 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初把我家思思害的坐牢就算了現在又想搞我們夫妻兩個。”
“果然林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先利用思思的心軟從她那裡拿錢,現在又轉身對我們反咬一口,你們林家還有沒有良心!”
張翠梅罵紅了眼。
司念倒是不生氣,淡淡的道:“阿姨你似乎還挺不瞭解你自己的女兒的。”
“你什麼意思?”
“你女兒從林家偷走三千塊彩禮,害的林家背上鉅額財產,都沒有想過幫助他們半分的人。你怎麼會認為,現在的她會捨得給林家錢呢?”
“呸!你裝什麼,那兩千塊錢難道不是你們讓思思從他爸那裡偷出來的嗎?”
李隊長打斷她的話道:“張同志,關於這錢,我們己經查到了原因,據林思思同志自己說明,那兩千塊錢是她拿來給好救急用的,恰好碰見了車禍的林同志,所以才先給了他們,並不是林家要的。”
“再則,這錢林家第二天就託人一分不少的還給了你們,如果真的是他們利用林思思從你們夫妻身上掏錢的話,為什麼在這種關鍵時刻,把錢還回去讓你們誤會,再挨一頓打呢?你覺得他們是傻子?”
張翠梅噎住。
“不、不可能,這肯定是裝的,之前思思就給了他們三千,那那三千又怎麼說呢?”
“我爸媽只收過這兩千,可沒收到過什麼三千塊。”
司念皺眉,原來林思思還拿走過三千。
難怪司家這麼發瘋,都到了動了手的地步。
這林思思還真是大手腳的很,之前偷走他家三千塊彩禮,面不改色,毫無愧疚。
轉身又拿了司家五千塊。
這才回來不過兩年多的時間吧?
說實話,司念都有些搞不懂林思思想做什麼了。
“誰知道他們收沒收,他們收了會說出來?”張翠梅冷哼道。
“還讓我家思思說是被人偷了,說不定這一次說是幫朋,也是你們讓她胡說的,這麼蹩腳的理由,也只有你們林家想得出來。”
“媽,你別說了。”林思思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一臉難,有苦難言的表情。
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思思,你來的正好,你告訴他們,是不是林家偷偷找你要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