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
安菁心裡哀嚎了一聲,老爸,你是貓妖附體麼,怎麼沒個動靜的?
先瞪了兩個兒子一眼,隨後安正業才將女兒拉到身邊,輕哼一聲說道:“還好意思責怪菁兒?你們怎麼不說是自己大意了,竟然連這些事情都沒發現?罷了,官府講究個證據什麼的,可我麼……”他冷笑了一聲,沒把後頭的話說出來。
安菁小聲提醒道:“父親啊,你難道不是官府的人?”
安正業拍拍女兒的腦袋,糾正道:“你父親現在在家裡,不坐堂,沒穿官服,只是個普通的父親。”
“父親說的對,倒是我顧慮太多了。”安慶國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二哥,你幹嘛去?”
“唐府。”
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家不像是官宦世家,倒像是土匪窩?嘴角抽動了下,安菁連忙幾步追上去扯住了二哥的衣袖:“先別衝動啊,衝動是魔……啊惡鬼。”
安慶國停住了腳步,不解的問:“什麼?”
“吶,你要去唐府幹嘛?宰了他,還是直接抓他歸案?你可是御前侍衛,總不能因為這個背上罪名啊,要抓他吧,咱們手裡又沒證據,無憑無據怎麼抓人?所以,能不能聽我一言?”
打從穿到這個昭朝,穿到安府裡來,安菁吃的舒心用的放心活的開心,就算生活中偶爾冒出幾個小奇葩小極品來,那也是給她調劑生活增添運動量的。而唯一讓她真真切切直面危險的,只有唐海一個。
所以,她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呢。報復這種事情,還是親自來比較過癮,假手他人,總覺得如隔靴搔癢一般啊。
“你?”安慶成上下打量了妹妹一番,搖頭道,“你一個女兒家能做什麼,那小子不是好東西,你還是離他遠些的好。”
“三哥,你這是看不起我。”安菁不爽的白了三哥一眼,“我能做什麼?我已經讓他這輩子斷子絕孫了。”
想到安菁所說的那一簪子外加一腳,安家父子三個忍不住抿住了嘴,免得笑出聲來。
“所以,還是讓我親自去問候他吧。”對上父親不贊同的目光,安菁笑嘻嘻的補充了一句,“既然二哥三哥都已經知道了,那我只管向前衝,我背後的安全就交給他們了嘛。”
也就是說,她負責惹事,負責找麻煩,而哥哥們,你們就不要大意的幫我去收拾麻煩吧。
終究是不捨得違逆安菁,況且篤定自己能護得了安菁安全,安家父子三個終於點了頭。
算了,先讓菁兒玩兩天,等菁兒玩膩了再算總賬。
“那現在做什麼?”
“待著。”
仔細的人發現,前幾天一直在追查吉祥寺縱火案的公人們似乎都消停下來了,也不在四處查訪搜尋了。
難不成……是那縱火犯落網了?
順天府尹表示,順天府的大牢裡並沒有多出這麼一號人物。
那麼,是直接進了大理寺?畢竟被縱火的可是大理寺卿的千金啊。
大理寺卿表示,查案是順天府衙門的指責,這種案子不歸大理寺管,他雖說掌管大理寺,也不能公器私用啊。
是實在查不到線索,所以放棄了吧。
這對於別人來說,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對於唐海唐少爺來說,卻是一大喜訊。
自打被安菁廢掉之後,唐海無時無刻不怨恨著安菁,可怨恨又能怎樣,他的小兄弟仍舊是柔若無骨,再不負曾經的熱情如火。時間一久,文婧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丫還不到二十,怎麼跟八十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這都多久了,你倒是給我站起來一次啊!
當初受傷的事情,他怎麼敢老實跟文婧說是自己意圖侵犯安菁,結果偷雞不成毀了自己的雞?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