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著玩的,沒事。”
兩人似乎同時出聲,卻各有說詞,弄得關紫煙瞪大眼睛,滿臉的不解和奇怪。
元九洲話一出口,才覺話中有病句,架是打了,只不過是從地上打到床上而已,他飛快的溜了紫煙一眼,卻見她豔絕天下的粉臉上滿是紅霞,嬌羞無限。
“先是和你娘比試,再賞花的,”元九洲大感尷尬,只有裝做吞錯了茶水,拼命的猛咳。
還好,關紫煙為人粗心,看不出什麼來,如果換了別人的女人,一定能從兩人的臉上和話中看出點什麼來。
“賞花有什麼好看的,比武的時間早過了,”關紫煙一臉的失望。
“一時貪玩,忘記了時間,啊,”元九洲發覺自已又說錯了,只有拼命的猛咳。
兩人的面上神情俱是古怪之極。
“宗主,剛才的事情,實在抱歉,”元九洲已知老六出劍傷人的事,還好,還沒有出人命,要不然麻煩可大了。只是他的這一句說得稜模兩可的,不知道是指喬歌出劍傷人的事,還是指他和紫煙兩人之間的事。
紫煙一愣,隨即明白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不要緊,讓她們受點教訓也好,不然總以為功夫已經學到家了。”
“妾身想把花間宗交與公子掌管,”紫煙平靜道:“不知公子可肯屈就?”
從元九洲在怡情閣與歐陽天虹,項忠大打出手的時候起,她已開始密切注意元九洲的一舉一動了。青龍峰上大師兄康節大敗而逃,魔門日月兩大魔使全投入到他手下,鳳凰山暗中襲擊三大勢力解救沈鐵衣,實力之強,絕不亞於任何一方,能讓魔門日月兩大魔使忠心賣命,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明他有過人之處。武功之高,連大師兄康節都要殺翊,更何況他身邊的幾個哥們,武功一個比一個強橫。她當然想不到元九洲不僅是她師叔,而且身懷兩大絕學,只不過她猜測元九洲極可能是“邪神”王不為的門人或徒孫倒是準確無誤。原本心中打算以魔門副門主之位誘之或以武力降服收為已用,單從歸月行省種種改革措施,表面上看是民兵預備役,卻參與正規軍隊嚴格訓練的將近兩個軍團的兵力,王城內隱伏有一股強大神秘力量,這些都足以證明元九洲野心比她還要大,大到妄圖稱霸天下。而自已的女兒又這麼喜歡他,雖然這寶貝野丫頭一天到晚瘋瘋顛顛的不太懂事,卻好象吃定了元九洲,再過一兩年春心萌動,自是纏定了他。雲清做正房那是一定的了,而且雲清也挺喜歡這野丫頭,是以她才會把女兒交給元九洲管教,一個大男人那能管教得了,自然是落在了雲清身上,有云清罩著,即便是做妾,將來也沒人敢欺負的了。女兒的終身幸福自是她最關心的事情之一,她心中已把元九洲視為女婿,丈母孃看女婿,當然是越看越喜歡了。人生原本就是一場豪賭,是以,她把一大半的寶押在元九洲身上了。如果能把元九洲手中的那一股勢力和花間宗合二為一,即便是三個師兄聯手,又何足懼哉,一統魔門更是輕而易舉。當然,她還留有一手,那就是二王子上官雲,雖然上官雲只是二王子,但是辦事的能力和魄力比大王子上官風還要強上幾倍,是以她看好上官雲,畢竟上官雲是正統的王室成員,而元九洲只是一省總督之子,這讓她心存猶豫。而她與元九洲之間發生的那種事,自是出乎她的算計之外,她答應上官雲阻止元九洲去比賽,自然是向上官雲表示誠意,擊出的一袖收回四成功力,只是想把元九洲逼落陷井,等過了比賽時間再放出來,全無半點傷他之意。偏偏在那個時候心魔發作,唉,天意弄人,尷尬之極。
紫煙的話差點讓元九洲噴出口中的茶水,他自是完全不知紫煙心中的想法。清理門戶,一統魔門,是師父交待的,這個自然要完成。紫煙要他執掌花間宗,他可是不敢答應,先不說屁股後面跟著一大群娘兒們,整個花間宗上上下下,只怕除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