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巖畫遺蹟中得知,那時人們還要敬奉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因為它和高山大川一樣也具有令人產生驚異、敬畏甚至恐懼心裡。這便說明女人花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同樣是一種具有崇高內在潛質和特徵的美好事物。她在中國和世界的美學史上相對於其它事物比較。特別就其對人類繁衍做出貢獻這點來說,具有確定無疑的甚至是極其特殊乃至至高無上的地位和價值!……”
又是掌聲一片。
東方狂人接著說:“當然我們對這些崇高事物的敬畏和恐怖心裡,現在的人不可能像古人那樣有身臨其境的體會。但一個有知識並有一定頭腦的人如果認真地去想想,也不難有所感悟和明瞭。比如在夜深人靜時,在座的哪一位孤零零地來到深山老林裡,多辦都會感到毛骨悚然;再比如,不管是誰,特別是一些知識較貧乏的人,有時在朦朧恍忽之中,突然就會感到女人生孩子是個怪事,究竟是從哪裡長出小胳膊、小腿、鼻子、眼睛以至牙齒來了呢?!往往就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驚恐起來;當然,一冷靜下來。你會啊地一聲,知道是受精卵胚胎髮育的結果!我講到這。有一點我必須格外加以說明,既然女人花如此崇高,那數千年來為什麼歷朝歷代女人和女人花都得不到應有的尊重,而相反卻受盡嘲笑、非難和欺凌呢?這並不難回答,我認為這完全是歷史上那些奉行程朱理學‘存天理滅人慾’的迂腐觀念的封建帝王和他們御用的道貌岸然的道學家們造成的!別看他們說的天官賜福,行的卻是男盜女娼,僅就中華民國前的南京城來說,竟然是六朝帝王府,三千佳麗地,其實各個朝代的後宮又何止三千佳麗?!再說卿卿我我的唐朝李隆基和楊玉環,其實誰都知道他倆原本是老公公和兒子媳婦關係,這豈不是大逆不道和**嗎?!更為可笑的是早已作古的那個大詩人白居易還寫了首長恨歌,最後四句竟然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作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尊敬白居易先生啊,你這詩倒是展示出了你無與倫比的才華,我們也能夠理解你為啥要歌頌一個封建帝王的複雜心裡,但你可拉倒吧!這怎能讓李隆基的兒子吃得消?!他兒子還是小事一樁,更為嚴重的是那有如烏雲一般封建建禮教和和禮數的幽靈世世代代還在平民百姓的頭上籠罩和盤旋著呢,直壓得人們尤其是婦女喘不過氣來,特別是丈夫死了妻子還得守活寡,這難道不是奴役和殘害良家婦女嗎?!在此我東方狂人要向李隆基的亡靈大吼一聲,唐明皇和那些尾隨其後的道學家們住口吧,德國的大哲學家尼采曾言上帝已死,那就請你們一起到天上去給已死上帝做伴去吧!”
又是一片掌聲響起。
這時公社文書悄悄進會議室走到胡明身邊,小聲告訴學校來了電話,讓馬上回去一趟。胡明便向東方狂人示意,東方狂人便仃止講話,站起送出去,夏玉玲就看著東方紅一笑。小聲說,咱這個狂人就是臉兒大,東方紅噓地一聲。
東方狂人回來落座呷口水。接著說:“下面我再談談歌詞創作的藝術表現手法。首先,我認為作者主要是運用中國古典詩詞的比興手法。透過形象思維,將歌頌的意象比作女人花,並以‘生在長狹谷,長在峭山岸’起興,立即將歌者和聽者帶進到美麗的大自然中去,但接下來卻是‘卻都說她低下,其實是多麼的偉大’,這便讓人感到女人花是在大自然中又不在大自然中;那麼她究竟在哪裡?!唱者和聽者只能到大自然之外的唯一的人體上去尋找。那麼首先可能想到的是美麗的面容,但卻懷疑多多而不敢肯定,接下來當聽到副歌‘世界真可怕,誰都不說離不開她,可憐默默無聞的女人花呀’時,方才受到新的啟示,醒悟女人花絕對不是面容,那到底是什麼?!勢必要進一步展開聯想,在朦朧中或許就能想到身體下邊的私處,卻依然尚存一點兒疑慮。但當唱到聽到第二段主歌‘質地比美玉,儀態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