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孩子,家庭條件好著呢,只是因為出生前就許願一定要送孩子來修行,而且因為女孩在寺廟修行的地位太低,阿班才提前陪著妹妹來的。
被愛踢球的和尚們擁在一起笑鬧一番,知曉白浩南就是白天那個在寺廟內外都促成功德箱收入大增的新和尚以後,更加熱情歡鬧了,阿班在白浩南的邀請下完全成了他的翻譯,解釋白浩南是從越過來的外國和尚,那本護照上也是表明了王建國是個越華裔,不懂語也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叫他老王也就行了。
本來白浩南大度的讓蘿莉小尼姑把阿達帶回去玩,結果阿班很懂事的解釋這是不允許的,在寺廟裡面尼姑基本上就是勤務兵一樣的地位存在,千萬不要惹到了師父長輩們,趕緊把妹妹送回去休息。
原來自從幾百年前最後一位尼姑去世以後,現在整個國已經沒有了正式的比丘尼、尼姑,只有以居士身份在寺廟掛單修行的臨時工,說是修行其實基本上就是給寺廟做衛生洗衣的後勤工作。
看似慈悲祥和的這個佛教國度,男女差別是很大的,這是白浩南第一次感受到,當然後來在這個問題上他還會有更加震撼的認知。
難得找到個可以說漢語交流的翻譯,白浩南有點如獲至寶,阿班顯然也很崇拜球技驚人的龍毗,這個詞也是他教白浩南的,天龍法師這樣地位超然的主持被稱為龍婆,艾達那樣的大師父、導師、大主管都稱為阿贊,而龍毗差不多就是師兄的意思,所以一拍即合的兩人立刻就成了師兄弟,白浩南還很謙虛的請阿班當師兄,因為按照足球隊裡的規矩可不是按照年齡分大小,先到為兄,阿班都當了一年多沙彌了。
所以跟艾達申請之後,阿班就搬過來跟白浩南住了,這終於解決了白浩南的語言問題。
不過第二天一早化緣早飯後,阿班得去誦經上課,已經忙著洗了一堆碗的阿依來接替兄長給白浩南當翻譯,但顯然光頭小蘿莉對傻笑的可卡犬更感興趣,於是天龍寺多了這樣一道風景,身材高大健壯的青年和尚在前面東遊西蕩,後面一兩米跟著個粉紅色僧袍的蘿莉尼姑,走起來都還有點搖搖擺擺的,時不時都伸手摸著身邊的深棕色肥狗。
曾經有廟裡的和尚質疑過這個小尼姑大白天單獨在外面幹嘛,阿依都結結巴巴的解釋自己是給外國和尚當翻譯的,只會華語的足球和尚。
沒錯,早上化緣的時候,排隊數百人的隊伍裡,已經傳遍了白浩南就是昨晚那個玩球玩得很好的掛單和尚,於是顯然很喜歡足球的國和尚們立刻就給他取了個足球和尚的綽號。
看得出來天龍法師給白浩南的安排也已經順著艾達傳遞下來,各處看見他也是笑著雙手合十,還真需要個翻譯,相比那七八個能說漢語的成年和尚都得是艾達那樣挺忙碌的阿贊,讓兩個孩子給他當翻譯也確實合適,哪怕阿依的翻譯更像是單詞往外蹦,但起碼有個中轉站了。
所以到得中午,幾乎全寺都已經認識足球和尚跟他的那條狗。
阿班來幫白浩南當傳話筒,就更能直接和年輕和尚們聊得順暢,當然這帶來的最大壞處就是,又一次讓白浩南雞賊的偷懶不用學習語。
不過作為白浩南逃亡的第三處長久之地,他已經有了不少的生存經驗。
與其說當鴨子、搞傳銷這些不靠譜的事情,如果把主攻方向放在跟足球有關的方面,是讓自己最容易落地生根的方式,本來還打算在寺廟混日子的白浩南跟天龍法師談過話,多少還是有點觸動,加上昨天晚上目睹了國人民對足球的熱愛以後,決定再次把這個當成自己的敲門磚,而且很顯然第一次在蓉都帶職工隊的經歷,第二次搞專業足球健身中心的過程,對白浩南都有收穫,不知不覺積累起來有用的工作經驗了。
所以午餐時在翻譯協助下和好些青年和尚聊過後,下午跟艾達請示,白浩南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