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精誠合作,就一定能夠把那個傢伙給揪出來。”
秦羽墨小嘴張開,滿臉抗議之色還想說什麼,卻被劉思遠阻止道:“我最近官場上有些事情要忙,恐怕沒有太多精力參與其中,所以我全權委託你,由你來代表我,協調那兩位一起完成這個任務!”
隨後他看著秦羽墨,一字一句冷冷道:“你不是要跟著我幹革命?這就算是我給你下的第一個命令。你服從嗎?”
秦羽墨表情很糾結,最後嘆了口氣。屈服道:“好吧,我聽你的……”
隔了會,她嘴角微微一揚,輕輕的哼了聲道:“希望劉書記給我的兩個幫手不要太無用就好,我不喜歡和白痴合作。”
她‘囂張’的氣焰讓劉思遠一陣無語,好在他這些年來也習慣了這種難以馴服的女人了,過了會他不以為意道:“算了,時間也不允許。改天不如今天,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你開車去金龍大酒樓,放心,那個地方是安全的。”
秦羽墨哼了聲,隨後一踩油門車子開得很快,直奔金龍大酒樓而去!
等他們兩個到達目的地後。劉思遠注意到她並沒有第一時間下車,而是花了點時間在翻下遮陽板,開啟鏡子稍微補了下妝容。
女人天生愛美,這個他倒是理解,不理解的是她現在知道要打扮,那麼也意味著剛才見他的時候根本沒有化妝……這是什麼心態啊?
由於秦羽墨打扮化妝。兩人稍微耽擱了點時間,等他們踏進酒樓的時候,劉思遠電話越來的那兩個人都已經到了。
劉思遠也不客氣直接向服務員報出了房間名,隨後服務員立刻露出恭敬之色,低著頭就把他們兩個帶進了包房。
秦羽墨帶著一絲情緒。跟著劉思遠走進包房,看到裡面果然坐著兩個人。劉思遠指著一個年輕且帥氣的男子道,沉聲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市局黨組成員,刑偵支隊支隊長荊沿同志。”
秦羽墨立刻明白了,此人應該是劉思遠在市公安局最信任的手下了,而且正好分管刑偵工作,有了他的支援,很多事情的確會順利得多,這讓她心裡稍微舒服點。
而且她還注意到一點,這個帥氣的男子一雙眼睛如同鷹隼一般犀利,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了,而且不像無能之輩。
隨後劉思遠有介紹了另外一個四十多歲,氣度非凡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劉寶家劉總,北陽本地人。”
秦羽墨一聽劉寶家這個名字,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她來北陽前也是做過功課的,她遲疑著道:“龍首?”
劉寶家平靜的點點頭算是招呼過了。
隨後秦羽墨看向劉思遠的目光也變了!
待四個人各自坐定後,劉思遠先是花了一點時間,再次向荊沿和劉寶家介紹了下今天白天呂志武逃匿並且喪命的案件,以及秦羽墨透過竊聽的發現。
待劉思遠說了一半,還沒有說出陳君發現剎車有問題前,荊沿第一時間就插話道:“劉書記,從這些線索看來呂志武的死確實有問題,我個人認為很有可能是栽贓嫁禍,殺人滅口!”
劉思遠和秦羽墨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隨後就聽他分析道:“呂志武這次逃亡行動顯然不是靠他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必然是有人給了他周密的計劃,而那個工廠地處城郊結合部,周圍比較空曠,而且從路線上看也很讓人費解,所以我有理由推斷,呂志武車子開到那個廢棄工廠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因為有人說好在那裡接應他!”
荊沿頓了頓繼續道:“但是白天我派人去現場瞭解了下附近居民,並且呼叫了一些交通探頭,最後發現當天在呂志武之前三個小時內,根本沒有人去過那個地方,也就是說那裡根本不存在什麼接應……這顯然是個極大的矛盾!”
荊沿喘了口氣,繼續道:“考慮到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