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遠第二天就去了黨校正式報道,團中心權益部的工作就暫時交給兩個副部長主持了。
這次班級是正廳級黨政一把手的特別班,他一個三十出頭的在裡面尤其顯眼,班級裡二十多個人年紀不到四十的獨此一家。
而且這個培訓班象徵意義很強,其中也少數幾個此刻並非黨政一把手,但他們不是市委副書記就是常務副市長或者兩者兼職,級別也已經高配到了正廳,基本上培訓完後直接就任市長毫無懸念。
劉思遠這個團中心的部長就更加顯得突出了,他發現整個班級裡的‘同學’對他的態度都很值得玩味,總體來說就是熱情但不親近。
後來他自己琢磨了下,就有點明白了,熱情是因為他前途無量,官場上總體來說還是花花轎子眾人抬,對於他這種政壇新星留個善念總沒有錯的。
不親近則是因為他劉思遠前途未卜,他自己心裡很明白,現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鐵了心要把自己困死在團中心,或者說至少要拖住,延緩下他的腳步,不能讓他繼續野蠻生長下去!
劉思遠甚至知道,這股力量並非來自同一勢力,而是幾股巨大能量的合體,應了那句話,樹大招風,他這一路官途,摸爬滾打,確實殺伐之氣重了點,難怪引起這麼大的反彈。
所以即使關主席愣是把他安排進了這個班級,相當不容易,他可是頂住了多方壓力,確切說能做到這點的可能全華夏包括他在內也就幾個人,一個手掌都能數的過來。
所以劉思遠雖然前途未卜,卻很珍惜這一次難得的培訓機會,學習特別認真,另外一方面這次上課內容也不比一般黨校,一般上午都是講黨史和黨性教育,而下午則都是實用知識,尤其是經濟,財務方面的知識培訓。
由於資歷最淺,他不可能擔任班長或者臨時党支書,但是卻意外的成為了學習尖子,無它,架不住他年紀輕,那幫五十多歲的哪能和他比?
當然劉思遠也絕不會因此有什麼驕傲的,他只要一有空就會幫助‘同學’們提高,漸漸的也得到了這些主政一方的高官的讚賞。
整個學習都是封閉式的。除了每週日一天可以外出外,其他時間連走出黨校都不允許。劉思遠自然嚴格遵守了要求。
但是人不出去,外面的訊息他還是很關注的,尤其是白巖市。
白巖市最大的酒樓的豪華包間裡。
裘可夫顫抖著對面前的絕色美女道:“凌書記,我真沒有拿錢!你相信我,我真沒拿!”
大家都是副廳,裘可夫看到凌雨柔嚇成這樣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凌雨柔直接甩出了他四個情婦名字,而且她如數家珍的背了便他的三十多套房產。隨後凌雨柔隨口問了句你是要我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婉婷主任呢,還是你自己給我說點實話聽聽?
裘可夫猛喝了口酒道:“凌書記,我承認我手頭有點不乾淨,但是就事論事,那次旭日發電廠改革我真沒拿錢,我絕對是冤枉的,那時候我是在領導小組裡沒錯。但是我就一個國資委主任,其實沒什麼發言權,說的算的是呂嶽!”
凌雨柔滿臉好奇的道:“可是呂嶽同志可是人民的好市長啊!”
裘可夫當時就急了,他毫不猶豫來了句:“我呸!人民的好影帝還差不多!”
凌雨柔的興趣更加濃厚了道:“具體說說?”
裘可夫也不是傻子,他表情抽搐了下,隨後搖搖頭道:“凌書記。你問那麼清楚幹嘛?”
凌雨柔淡淡道:“為了幫你啊,別告訴我秘書長你不知道自己被林婉婷主任給重點盯上了?”
裘可夫強自鎮定道:“其實我知道,這次婉婷主任過來,目標不可能是我,她那是瞄準了關書記呢。我就是條小魚,無關緊要的。”
凌雨柔伸出一根手指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