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兩層防護手套。
兩人足足研究了一宿,咖啡喝了一杯加一杯,終於在早上,有了初步的結果。
周雪兒迫不及待地給沈鈴蘭打去了電話。
沈鈴蘭正在學校的寢室裡,她剛到,就和舍友起了糾紛。
還沒說兩句,沈鈴蘭看到來電顯示後,終於失去了耐心,沒再和舍友糾纏,她走向陽臺接通了電話。
身後的舍友還在撇嘴,悄悄低頭私語。
“去實習了幾個月,穿名牌用水果手機了,切,不是被誰包養了吧?”
“我看就是呢,半年前還是個窮酸樣,當時天天在食堂都吃不起呢。”
……
這些聲音,沈鈴蘭沒有聽到。她聽到電話那頭的周雪兒說,實驗得到了突破,但是因為裝置不足,需要向學校申請研究資金,所以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
沈鈴蘭沒有遲疑,掛掉電話後,又給陳夢雪打了個電話,讓她給周雪兒送一張黑卡過去,卡里有五百萬,周雪兒可以任意取用,但是實驗進度一定要快。
掛掉電話後,舍友們還在竊竊私語。
有人看見沈鈴蘭進來,還陰陽怪氣地問沈鈴蘭,“鈴蘭,你剛剛在說什麼助理什麼卡啊?你不會真被老闆包養了吧?”
沈鈴蘭沒有搭理她們。自顧自地行李箱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在桌上,她來得晚些,桌上還有一些其他舍友的雜物。剛剛她們就在爭吵,放東西在她桌上的舍友叫陳曉紅,不情不願把東西搬走後,還說沈鈴蘭怎麼實習完變小氣了。
以前的沈鈴蘭不愛說話,和趙雲朵不在一個宿舍的她素來也是獨來獨往。舍友們不管是吃飯還是上課,也都不和她一塊走。久而久之,沈鈴蘭就被孤立在外,她們還動不動就喜歡佔沈鈴蘭的便宜,見她桌上的東西少,就會放一些雜物在她桌上。
以前的沈鈴蘭本來就不愛待在宿舍,看見了也只當沒看見。
其實本質上,是沈鈴蘭不想與舍友發生衝突,給自己添麻煩,畢竟她還需要打工賺學費,沒那麼多時間花在和舍友牽扯上。
可沈鈴蘭沒想到,實習了五個月以後,舍友們還是這副模樣。
她也不慣著舍友,畢竟被包養這種話,不及時扼殺在搖籃裡,一旦她忍氣吞聲,明天整個班級就能傳開了,後天可能整個學校都知道設計系的沈鈴蘭被人包養了。
沈鈴蘭放下手裡的LU包包,徑直走到陳曉紅面前,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
誰也沒想到忍氣吞聲了三年多的沈鈴蘭,忽然敢打舍友,不止是陳曉紅,其他舍友都愣住了。
沈鈴蘭抬著手環顧一週,對其他三個室友說道:“以後再有這種話被我聽到,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曉紅捂著臉,怒目瞪向沈鈴蘭,“你敢扇我!?”
“我不僅敢扇你,我還敢打你,你要試試嗎?”
陳曉紅咬著牙,臉都氣紅了,愣是不敢站起來還沈鈴蘭一巴掌。把沈鈴蘭看得只想笑,就這點膽氣啊?欺軟怕硬的孬種。
兩人對峙間,早先還在陰陽怪氣煽風點火的三個舍友,一個屁都不敢放。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了。
她看了一眼屋裡的眾人,似乎感受到了空氣中詭異的氣息,但她沒當回事,淡淡地朝沈鈴蘭打了聲招呼,“鈴蘭你來了。”
這人是宿舍中唯一一個正常人,以前就不拉幫結派,不會跟著其他人欺負沈鈴蘭,但也僅限如此,她也不會因為沈鈴蘭弱小就去替她出頭。
但儘管如此,沈鈴蘭仍然對她心存一絲感激。
“好久不見,賀雀。”
沈鈴蘭朝著賀雀點點頭,也打了聲招呼。
賀雀抬了抬眼,她感覺沈鈴蘭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沈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