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汪汪作被欺負狀,而唐致柔則馬上恢復大小姐身份對其一頓斥責,如此幾次之後,華習常就被她們兩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反抗分毫。
這兩個月來,華習常心中無時無刻想的都是,早rì把這兩小祖宗送到唐家本堡,不過期間有兩件事倒是讓華習常頗為欣慰。
其一,自己體內的兩道毒氣,果然如華大夫所言那樣沒有發作,而且毒氣連半分擴散之意都未有,看來一年時間壓制住毒xìng絕對問題不大;
其二,此一路上兩女雖然對自己頗多刁蠻,但是也依他所言一路以兄妹相稱,尤其是唐致柔原本的大小姐脾氣似乎突然沒了一般,讓華習常不由得對唐致柔也多了幾分好印象,而且這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六道宗的人,行走得到是極為安全。
這一rì,三人來到了一座小鎮,此鎮名為落雪鎮,建在一處盆地之中,四面環山,在這深秋季節,滿山紅葉甚是好看。
眼見再往前走就要進山,恐怕不宜找到住處,三人便尋到了一棟粗陋客棧住下。
華習常望著窗外的大山,心下暗自歡喜起來。因為他對此鎮有些印象,上次隨他爹爹華大夫去唐家本堡,也是借宿在此鎮。
只要翻過了前面的幾座山,再走個幾rì便可到達黃龍河,而河對岸就是唐家堡的勢力範圍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擺脫那兩個小祖宗,華習常不由得暗自竊喜。
但是華習常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對面的一家茶樓裡,有兩人正在悄悄地談論著他們三人。
這兩人一男一女,男老女少,坐在這家茶樓的一間包廂內,正往華習常三人所住的客棧眺望。
“爹爹你沒看錯麼?那個丫頭真是妖狐所化?”包廂中的一名青年女子向對面那名髯須老者問道。
“絕對沒有錯,雖然此妖獸的幻化遮掩之術異常高明,為父半點也無法看透,但是爹爹我可飼養了一隻稀有的,專門識別妖獸的靈獸‘金耳鼠’。此妖獸一出現,其氣味就被金耳鼠發現了,並轉告了我。”老者手端茶杯,搖頭晃腦地說道。
“但是能夠化形的妖獸可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啊,爹爹。”青年女子憂心忡忡地說道。
“女兒放心,在確認此女妖獸身份之後,我已經暗自檢查過其修為了,你猜怎麼著?”老者眯起眼故弄玄虛地向青年女子問道。
“爹爹,別賣關子了,快說吧。”青年女子焦急地催促道。
“竟然是剛剛煉氣期的境界!”老者突然臉上紅光大放地回答道。
“這不可能吧?爹爹你莫不是看錯了?或者是此女故意隱藏了自己的修為。”青年女子聽到“煉氣期”二字不由得一驚,將信將疑地繼續追問道。
“不會的,爹爹我曾經故意施展隱身之術在其面前走動,但是其竟絲毫未曾發現,這說明此女修為遠在爹爹我之下。”老者直搖腦袋地說道。
“會不會是此女故意如此,如果故意如此的話,恐怕你我對她出手之時就是我們父女兩歸元之時了。”青年女子憂心重重地說道。
“女兒,剛能煉氣就能化形的妖獸意味著什麼?身為萬獸山的門人,你不會不知道吧,為此冒點風險算什麼,再說如果此女真那麼厲害,早就可以悄無聲息地除掉你我了。”老者望了青年女子一會兒,意味深長地說道。
“爹爹意思此女是一隻鴻獸?”青年女子聞聽此言有點興奮地說道。
“起碼有八成把握是一隻鴻獸,而且按此獸剛進煉氣期就可化形來看,還搞不好是傳聞中的九玄鴻獸呢!”老者說到此時,臉上不由得紅暈閃現,顯然是極為興奮。
“九玄鴻獸!”青年女子聞聽此言不由得驚喜地脫口而出。
“傳聞這九玄鴻獸全身都是寶貝,煉丹煉器無所不能,甚至隨便拿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