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論公私都要輔佐幫襯,本郡主先要醫好皇帝的病疾,你也要傾力以付,一旦皇上康復,自然會阻止東土之亂。”
“是,郡主!”聶良恭敬領命。
次日清晨,文圖小心翼翼接近皇上,眼下一切紛亂都會隨著皇上覆原得到控制,遂關切問道:“涅公子,不知你的記憶從何時停止?”
涅帝平靜地搖搖頭,已然看不出傷心,略有所思道:“眼下能夠憶起的只是從京都逃離以後,聽夫人說是從火海中被文俠士所救,可是一絲印象也沒有……”
文圖暗自一驚,看來這病症很是頑固,便試圖勾起皇上的記憶說道:“公子對於家庭、父母、兄弟一無所知嗎?”
皇上一笑道:“要是知道,哪能對自家的救命恩人有所隱瞞,只是提到火難,聶某的頭腦便產生痛楚,可是無論如何也憶不起什麼,其他的一概不知。”
文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好作罷,抬起頭往往遠處的皇宮之位,此時廣慈殿內的太后是不是又遇發難?
“荒唐!”廣慈殿內太后大發雷霆,手指跪在地上的潘王等人,“偌大的皇宮,巡兵無數,戒備森嚴,喜宴之內也有武將在場,竟然令一個小小的侍衛官搶走了王妃,天大的恥辱,這皇家的臉面往哪擱,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潘王賠了夫人又折兵,氣不打一處來,喘著粗氣說道:“回母后,事發突然,誰人也沒有防備,況且,況且那文侍衛手裡還持著母后的令牌!”
“胡說!他手裡怎麼可能有哀家的令牌?”太后勃然大怒,抬手喝令宮女,“去將哀家的令牌取來……”
不一會兒,宮女低著頭顫顫巍巍跑出來,蚊子一般聲音道:“回太后娘娘,令牌,令牌不見了,想必是文侍官盜走了!”
“混賬!”太后氣得臉色發白,一抬手將紅桌上的一隻瓷杯打落在地,“他真是反了天了!”說著,狠眼瞪向賓王,“賓兒,你武藝超群,難道也眼睜睜瞧著下人劫走你的皇弟媳嗎?”
賓王早有準備,頭低下去道:“回母后,其時兒臣確有起身追那小廝,可是他竟然備好了馬,手持母后的令牌順利逃出皇宮,等到兒臣追去,也是力不能及了……”
太后瞥了一眼賓王,氣呼呼喘著,半晌方才稍稍平靜,淡淡說道:“瞧瞧,你們都瞧瞧,一個皇宮侍衛,竟敢盜取哀家的令牌,闖入王府擄走王妃,一個監國,兩位丞相,好啊,管制得好啊……”
老丞相驚恐起來,立即回聲:“太后娘娘,微臣知罪,微臣失察失控,望娘娘責罰!”
太后失望地搖搖頭,“你們都起來吧,”先是按住寬椅扶手,停頓一下方坐將上去,“丟盡了臉面,真是丟盡了臉面啊,這可如何是好?”
潘王面紅耳赤,這丟了妃子比丟了監國之職還難堪,迫不及待說道:“兒臣懇請母后下旨,全土各地全力搜查逆犯文圖,將其千刀萬剮!”
“呵呵!”太后成竹在胸,冷漠地瞧著潘王,落出稍許鄙夷神色,“潘兒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愛妃心切天地可鑑啊,哀家在這裡琢磨著如何封住眾臣子的嘴,你卻在那裡信誓旦旦,想令天下人都知道皇上丟了弟妃,哀家丟了媳婦,王府丟了王妃啊,好啊,你現在就可以去前朝振臂一揮,昭示天下,後宮的侍衛搶走了潘王爺的六王妃,捉到之人封王拜賜金,加官進爵!”
賓王嘴角一立,險些笑出來。
潘王更是無地自容,連忙恭聲道:“母后教訓的極是,兒臣愚鈍了,可是,孩兒這口氣果真是咽不下去!”
太后思忖片刻令道:“傳哀家懿旨,反賊文圖與六王妃同流合汙,密盜手令,私逃皇宮,罪不可赦,敬梓!”
“卑職在!”
“哀家著你全權負責此事,秘密調查文圖與王妃下落,一